凤西爵从她话中听出一些不寻常,“你对姜家似乎格外关注?”
“有吗?”
姜岁欢觉得凤西爵的洞察力过于敏锐了。
“都姓姜而已。”
凤西爵笑着问:“你与姜家真的没关系?”
姜岁欢反问:“应该有什么关系?”
凤西爵故作深沉地想了想,“广平侯府的小女儿,确实与丞相府攀不上亲戚。”
说话的工夫,马车停在郡王府门口。
姜岁欢不解地问:“道德经已经帮你偷来了,还带我来你府中做什么?”
这是姜岁欢第二次踏入凤西爵的私人领地。
她其实不想来,凤西爵却说:“只要天没黑,你还是我的贴身婢女,必须尽到侍奉主子的义务。”
姜岁欢觉得凤西爵这人很不讲道理。
“耍我一次还不够,还想再耍第二次?”
凤西爵反问:“我几时耍你了?”
姜岁欢把偷来的道德经朝凤西爵的面前丢过去。
“偷书是假,让我听周文海和荣亲王说的那番话,才是你带我去荣王府送礼的目的吧。”
凤西爵抬手接住道德经,心底则对姜岁欢的聪慧赞不绝口。
不愧是他欣赏的姑娘,稍一点拨,便无师自通。
“既然猜到我带你入府的目的,不如说说你听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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