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欢的语气变软了几分。
“不管怎么说,七哥,谢谢你今天给我上的这堂课。”
“我已经猜到我爹的死可能涉及到皇权博弈,只是没想到,在背后力荐秦淮景的,居然会是昭阳公主。”
对昭阳公主这个人,姜岁欢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从周文海与荣亲王的字里行间中不难听出,这位公主在朝中的地位很不一般。
“七哥,你怎么知道周文海会在今日与荣亲王说那番话?”
凤西爵也没瞒她,“自然是我提前让他知晓的,周文海深受儒家思想教诲,对所有超出认知范围的事情都秉持着打压和消灭的念头。”
“他之前举荐秦淮景,是因为秦淮景背景简单好拿捏。没想到在秦淮景背后撑腰的,竟然会是秦芷虞。”
“女子掌权,会让周文海这种人觉得尊严被践踏。我不过找人向他透露一二,他便急了。”
姜岁欢喃喃道:“秦淮景藏得倒是深,我竟才知道他与昭阳公主坐上了一条船。”
凤西爵道:“据我目前获知的消息,秦淮景并不知道他差点被扶上太子的位置,背后推手是秦芷虞。”
“在秦芷虞眼中,他只是一枚棋。得用时,推波助澜;不得用时,弃掉便是。”
姜岁欢略微诧异,“也就是说,直到今日,秦淮景还以为他目前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他一手争来的?”
凤西爵眼中尽是嘲弄之意,“世上总有那么一群人,自以为很聪明,其实蠢得无可救药。”
明知道姜岁欢心中丝毫没有秦淮景的位置,每次提到这个人,凤西爵还是不可避免的对其心生厌恶。
“七哥,给我讲讲主战派和主和派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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