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情曝光出去会引来二次反噬,便迟迟不敢有任何动作。”
“没想到碧莲私下与老奴商议的第二日,就传来她失足落井的死讯。”
“碧莲死得那么不明不白,背后凶手是谁,别人不知道,老奴可是知道的。”
“可老奴又有什么办法,两个孩子被调包的事情是碧莲说的,老奴手中无凭无据。”
“碧莲一死,老奴更是口无对证。”
“何况那时老奴不知道柳玉红晓不晓得碧莲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
“如果柳玉红知道了,下一个惨死的会不会就是老奴?”
“老奴家中还有三个孩子,实在不敢为了没影儿的事情搭上性命,只能谎称身体有疾避开这块是是非非。”
重重磕了一记响头,周嬷嬷哭着说:“老奴也是情非得已,还望相爷和大公子给老奴留一条活路。”
姜政言此刻的心情一言难尽。
周嬷嬷说的这番话,至少有一半都是事实。
盛婉书对那个姓柳的嬷嬷,确实百般纵容,情深义重。
依稀记得婉书初嫁相府那段时日,因腹中怀了他的孩子,郎中说这个时候不宜合房。
为了让妻子安心养胎,姜政言曾搬到书房住了些时日。
柳玉红数次以替夫人送羹汤为借口,潜进他的书房与他套近乎。
姜政言为此烦不胜烦,便明里暗里的提醒夫人管好自己身边的婢女。
可盛婉书是个没有心机的傻白甜,并未听出他话中的深意。
直到有一次,柳玉红再次以送汤为由进了书房,被姜政言当着全府的面狠狠责罚了三十记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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