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请您站在父亲的立场想一想。他是姜家的大家长,不可能对姜家的血脉放任不管。”
盛婉书恼怒道:“你们口口声声说这个姜岁欢是姜家的孩子,可拿得出确凿证据?”
姜政言说:“十八年前从相府辞行的周嬷嬷,为刚出生的孩子清洗身子时,看到女儿左手腕上有一块红色的月牙形胎记。”
“回府之前,我已经证实这块胎记,的确在姜岁欢的手腕上,而知瑶手上什么都没有。”
闻听此言,姜知瑶下意识地将手腕往后缩了缩。
她看向早已经被吓呆了的柳嬷嬷,想问对方,红色胎记是怎么回事?
柳嬷嬷脸色惨白,双腿发抖,仿佛意识到了大限将至。
没想到姜政言手眼通天,短短几天光景,连早已消失在大众视野中的周嬷嬷都被他给揪了出来。
记得周嬷嬷与当年被推下井的碧莲私交甚好。
碧莲宣布死亡的第二天,周嬷嬷便以身患心疾需要养病为借口,火速离开了丞相府。
如今回想,周嬷嬷定是知道了什么,才在她毫无防备下逃得那么快。
盛婉书并没有注意到女儿与柳嬷嬷之间有什么异样。
“仅仅因为一块胎记,就说相府的女儿另有其人,夫君,你不觉得自己过于武断了?”
姜政言与盛婉书恩爱二十几年,他是真心爱着这个女人。
所以任何时候,都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
看到妻子的抗拒情绪这么明显,姜政言决定用事实说话。
冲姜时安使了个眼色,沉声命令,“把人带上来。”
姜时安点点头,对门外下了一道命令,“楚回,带人进来吧。”
房门开了,楚回将一个受过重刑的黑衣男子提到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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