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眼便跟鹿见深望过来的目光对上。
两个人的目光都难得的平静。
不过,一眼之后,鹿见深便错开了与她交织的视线,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
江稚鱼继续侧躺着,没动,闭上双眼睡觉。
但她一直没睡着。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浴室的门被拧开又关上,然后,湿哒哒的脚步声朝着大床的方向走来。
江稚鱼闭着眼一动不动,只有长如蝶翼般的密密麻麻的睫毛颤了颤。
很快,她感觉到被子被掀起一角,紧接着,身侧的床垫塌陷了下去。
鹿见深上了床,关掉他这一侧的床头灯后,闭眼睡觉。
男人身上沐浴过后的清新冷冽的木质香调伴随着淡淡烟草的味道四散开来,侵入鼻腔,丝丝入骨。
江稚鱼睁开眼转过身来,昏黄的灯光下,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透着无情与薄凉的冷峻面庞,慢慢爬过去,而后仰起头来,开始像作画一般,慢慢描摹他喉结的形状。
也就在她吻他的那一瞬,鹿见深禁不住浑身一颤,放在身侧的双手也跟着握成了拳头。
他闭着眼,极力克制,可不论他意志有多强大,都抵不过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反应。
在不受控制的时候,他猛地一下弹开眼皮,然后一个敏捷的翻身,将江稚鱼困到了身下,又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江稚鱼,你还真是恶心!”
想起过去半个多月,江稚鱼都跟白越鬼混在一起,鹿见深根本无法平静。
江稚鱼看了看他一张怒火中烧的脸,扬唇笑的明媚,“我恶心,那你还那么大反应。”
“呵!”鹿见深一声冷冷的低嗤,俯身下去,额头几乎抵住她的,咬牙切齿地问,“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骚这么贱?”
“不知道啊!”江稚鱼扬了扬眉,“要不以后有机会,喊你去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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