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公开与他见面的人。”
克雷顿不免有些不耐烦,还好只有他一个人出来了解情况,否则所有人都要白跑一趟。
“听着,我不知道丹尼是怎么一回事,但以施密特先生的身手,即使那个怪物在全盛状态也不能让他死于沉默之中。而且现在离黄昏还有一个小时,而我上一次见到他也是在早晨,那个怪物要想在在这段时间之内攻击他却是不可能的,毕竟它是那么显眼,在白天,街上肯定会有人看到它的。”
年轻猎人海德无奈地捏了捏鼻梁,他已经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对方身上了。
门外只有一个脸熟的年轻猎人在走廊上等着,他们之前在旅店里见过,他看到克雷顿出来,立刻说明了现状
“你是说,他超过规定一个小时没出现给你们分配巡逻任务,你们就觉得他失踪了?我认为他或许只是有自己的事要忙,你是他的学徒,和他的关系比其他人都更亲近,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他当然有不想被人瞧见的时候。”
克雷顿简直没法反驳他的推理。
海德的话让克雷顿心里一跳,不过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将另一桩失踪案怀疑到他的头上。
门外的人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古董商人就已经把头转过去了,咒缚仪式之后,他的力量虽然还没有强化太多,但对于声音的敏感性却有显著的提升。
克雷顿至今还记得她讲述的睡前故事,但对于这位可敬女人真实的过去知之甚少。
等回到城里,他就要动用手头的力量去寻亲。
古董商人决意要置身事外,他扶着门框支着腿说:
唐娜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您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回家?”
克雷顿的父亲汗达尔从小在巴特努长大,身体有一种祖传的虚弱。
他不喜欢翠缇丝的一些行为习惯,但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个了不起的家伙,关于守护家人的决心,那个女人绝不比他少。
“不是这个原因,你妈妈没告诉你吗?要是没有她的允许,我没法踏进老宅一步,也不能带走任何东西。”克雷顿一想起当初的事情,眉毛间的皱纹就立刻蹙在一起。
唐娜沉默了,旁边朱利尔斯神色微动,正想要说些什么,门外却传来敲门声,一个年轻的声音问候道:
“因为你的祖父母把巴特努的所有家族房产和里面的物品都留给她了,这是他们的遗愿。”
总不能告诉这个年轻人就是自己把丹尼悄悄带进了死路吧。
“他们已经去世了。”克雷顿淡淡道。
克雷顿的父亲汗达尔能够长大非常不容易,但两个儿子的身体一直康泰,在军队和弗魔人起肢体冲突时也从不落下风,这显然都是继承了他们母亲英吉雅优良体质的缘故。
“我是施密特先生的学徒海德,他现在失踪了。”
克雷顿不禁发出一声叹息,不过他也没有打算就此放弃,因为他还没有做过任何尝试。
“我记得那一晚你也在旅店里,应该看见它被我们重创了肩膀,以它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在白天就将居民悄无声息地拖走。”
“这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总不能一直哭哭啼啼的。”克雷顿摇了摇头:“我的父亲一系的族谱都很明朗,为我带来狼人血脉的应该是我的母亲,不过她的过去已经很难查证了。”
失败的代价同胜利的成果相同,而挨一刀无疑是很疼的,因此狼人之王的军队没有遭到太多抵抗就收纳了众多土地
“当然了,曼西斯人并没有真正落实这一份承诺,他们只是秘密囚禁了那些神灵,并且使用一种名为艾利西奥的仪式吞噬祂们的力量,西征第农人的时候,这个秘密泄露了出去,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应该想象得到了。”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这样做,但我答应了她不会回去。”克雷顿不想再解释下去了,直截了当地说:“等她什么时候回家,我就写一封信过去问问她这件事。”
“贝略先生,请问您现在有空吗?”
“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的父母呢?”朱利尔斯奇怪地问道,古董商人今年也不过三十出头,如果他的父母结婚早,现在可能还不到五十岁。
“谁会这么做?”他依旧保持冷静地反问道。
“我不知道,但老师在失踪前一直跟我们说那些人”海德指了指旁边的房间,正是从城里新来的枪手租下了它们:“就是他们不是好人。或许是他们”
他指着的房间突然打开了门,一个背着步枪的汉子面色不善地走了出来,还好海德的手势变得快,并没有被这个人发现。
这个汉子并不在意门边的两人,他很快给房间关门,然后右转下楼。
克雷顿在他出门关门的间隙中看到这些救世军租下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其他人不知何时都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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