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的智慧,往往在生活的点滴中得到印证,但其局限性也常常在时代的变迁中显露无遗。我此刻深有体会,那句“唯女子与小人生难养也”,虽有几分道理,却也显得片面。而我,正面对着一个更加棘手的难题——胡明朗的冷淡。
自打在餐桌上不小心说漏了嘴,胡明朗便开始了他的冷战,无论我如何试图打破沉默,无论是赞美还是逗趣,都如石沉大海,激不起半点涟漪。甚至,当我试图以突袭的方式进入他的房间,试图引起他的注意时,得到的,只是他那冷冰冰的目光,连一句责骂都吝啬给予。
我坐在一楼,望着窗外匆匆而过的行人,手中端着一杯茶,却觉得今日的茶水,比往常苦涩了两分。或许,这并非茶水本身的问题,而是我心中那抹难以言喻的苦涩,让一切味道都变得不同。看着自己唉声叹气的模样,再看看赵叔那泰然自若的样子,我心中那抹苦涩,似乎又加深了几分。
或许,是赵叔看出了我内心的无助与迷茫,他手中握着两颗核桃,缓缓走向我,那对核桃,据说价值十万,是他最近的宝贝,也是他新近的爱好。我曾惊讶于那价格,不解为何两颗普通的核桃,竟能有如此高的价值。但转念一想,或许,这正是赵叔对生活的一种独特追求,一种对细节的极致热爱。
赵叔在我身边轻轻哼了两声,那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我皱眉抬头,不耐烦地看着他,心中满是烦躁,“你要是有办法,你就说,我现在正烦着呢。”赵叔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办法呢?”
这简单的一句话,如同一束光,照亮了我心中的阴霾。我瞬间来了精神,赶紧起身,将座位让给赵叔,还不忘来到他身后,给他捏起肩膀,那前后态度的转变,比川剧变脸还要迅速。
赵叔似乎对我的殷勤服务颇为满意,他轻轻抬了抬手,我心领神会,迅速为他倒上一杯茶。他闻了闻茶香,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满:“这茶怎么感觉没什么味道了,还有些凉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挑剔。
我握紧了拳头,心中默念着自我安慰的话语,提醒自己,此刻的忍耐,是为了更大的目标。我告诉自己,先让赵叔得意一会儿,等我把胡明朗哄好了,再找他算账也不迟。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波澜,转身去拿店里平时我都不舍得喝的好茶,重新沏了一壶,精心地泡制,直到茶香四溢。
再次为赵叔倒上一杯,他品尝了两口,脸上终于绽放出满意的笑容。他放下茶杯,目光中带着几分深思,缓缓开口:“你知道胡明朗为何生气吗?”我点头,内心深处,我明白,他的不满,源于我对他的忽视,源于那未告知的云南之行。
赵叔接着问:“那你之前计划去云南时,有没有想过要通知他一声?”我摇头,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内心的疏忽,如果我曾想起,定不会让这件事发生。
看到我的回答,赵叔这才说出了他的办法:“胡明朗生气,无非是因为你未将他纳入考虑,你们相处日久,情同家人,但这次,你却忽略了他。你应诚恳道歉,更重要的是,邀请他一同前往云南。你考虑留他在家,但你可曾想过,他非凡的身份?万一有道行高深者造访,与胡明朗发生冲突,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这回也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连忙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给胡明朗道歉了。毕竟这次是我的错,我不能让他一直生气下去。想到这里,我决定主动去找他,向他诚恳地道歉,并表示以后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同时,我也想借此机会和他好好沟通一下,了解他的想法和感受,增进我们之间的感情。
胡明朗看我确实是真心道歉,而且我还专门准备了礼物,是我亲手编的手绳,是用五彩转运绳编的,胡明朗的目光在手绳上流连,那五彩的线,交织着我满满的诚意与歉意。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真心,那手绳,虽对他而言,无转运之需,却承载着美好的祝福与愿望。
他仔细端详,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真是你编的?不是随便买的,忽悠我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相信,也带着几分期待。
我信誓旦旦地点头,心中充满了坚定:“真是我亲手编的,我在买五彩转运绳的地方学了半天呢。”我告诉他,为了这份礼物,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只为表达我的歉意与诚意。
看着胡明朗的眼神逐渐软化,我知道,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我继续说道:“你看,我这满满的诚意,怎么的也应该原谅我了吧,要不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了。”我用最真诚的语气,希望他能感受到我的悔意,以及对他的重视。
终于,胡明朗的嘴角绽放出一抹微笑,那温柔的话语,如同春风拂过心田:“既然你这么有诚意,也是真心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这次的事就算了,不过如果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原谅你,并且就不是这种简单的冷战了,我会直接回大山去,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他的表情严肃而认真,我深知,他的话语,是发自肺腑,绝非戏言。
我郑重其事地点头,向他保证,这样的错误,我将永不再犯,让他彻底放心。我们之间的误会,如同乌云散去,阳光重新照耀。
赵叔也跟着乐呵起来,他的调侃,如同冬日的暖阳,温暖而亲切:“哎呦,现在这是高兴了,也不知道是谁啊,这一天都撅着个嘴,都能挂茶壶了。”我给赵叔做了个鬼脸,没有反驳,他的话虽然有些夸张,却也是事实。
我心中有些尴尬,赶紧转移话题,提议道:“我们也得准备下,一起出发去云南了吧?这事确实挺紧急的,我们也耽误不得,云南实在是太远了,我们坐火车的话还得倒车,怎么说也得三四天才能到地方。”
赵叔他果断地打断了我的话,提出了一个更为实际的解决方案:“我们这次开车去,因为我们平时带的东西,安检过不去,况且去了那边,寻找材料什么的,没有车也会很麻烦。材料凑齐带回来,这些都是个问题。虽然开车挺累的,需要的时间也更久一点,但是却更方便。”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智慧与经验,让我们意识到,有时候,最直接的方式,未必是最有效的。我们平时带的东西,因为特殊性,很难通过安检,而没有车,在云南那片广袤的土地上,寻找材料,将会是一大难题。而开车,虽然辛苦,却能解决我们携带材料的困扰,让我们在寻找过程中,更加灵活与方便。
我心中涌起一股心疼,望着赵叔,他的提议虽好,却也让我担忧。新买的车,开往云南再折返,对车辆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赵叔,那是一段漫长且辛苦的旅程。我正在学车,但尚未取得驾驶证,无法分担他的驾驶重任,让他独自面对这漫长的路途,我实在不忍。
我轻声反对:“就你一个人开车太累了,虽然有些麻烦,但我们过安检,我可以找人帮忙,你不用担心这个。到了云南,我们雇个当地的车,也不是不行。”我的声音中,带着对赵叔的关怀与担忧,我希望他能明白,他的健康与安全,对我们来说,比任何事都重要。
正当我和赵叔陷入意见的僵局,双方都固执己见,不愿让步时,胡明朗的声音,如同一缕清风,吹散了我们心头的阴霾。他的话语,既理性又中肯:“你们两个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是现在必须要解决这个交通问题。”
他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似乎在寻找着最佳的解决方案。然后,他轻轻叹气,那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对我们的关心:“唉,开车这个事我也帮不上忙,但是赵叔说的那些问题,确实很麻烦。不如我们再找个熟悉的能开车的人,与我们同去,这样还能和赵叔轮换着开车,也不至于让赵叔太劳累。”
胡明朗的提议,如同一道灵光,照亮了我们的思路。我和赵叔都点头赞同,这个主意,既解决了交通的困扰,也避免了赵叔的过度劳累。我们开始思索,找哪个人能与我们同行,既得信得过,又得是我们这个行业的人。毕竟,这次的旅程,充满了未知性,普通人可能无法承受,反而会成为我们的负担。
赵叔提出了两位熟人,但经过一番讨论,我们都认为他们并非最佳人选。赵叔的目光转向我,那眼神中,带着期待与信任:“你有没有合适的人推荐推荐?”我陷入沉思,脑海里快速地筛选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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