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更是脸面和威慑呢。”
虞疏晚沉吟片刻,道:
“她回娘家,父亲怎么说?”
“侯爷跟夫人鹣鲽情深,一大早就去找了老夫人。
老夫人应当是没应允,奴婢瞧见侯爷就出去了,但去的哪儿奴婢就不知了。”
门房那边寻常还真是没有人注意,溪月再聪明也只是一个孩子,想不了那样长远。
虞疏晚也不因着这个跟她生气,道:
“那虞归晚和虞景洲呢?”
“公子今日一天都是待在屋里没有出去,大小姐也没有反应。”
说到这儿,溪月也有些纳闷儿,
“平日大小姐跟夫人关系最好,大小姐怎么没有反应呢……”
“事儿办得不错,往后多留心着侯府的事儿。”
虞疏晚打断了她的自言自语,直接赏了一把银叶子。
溪月眼睛一亮,立刻欢喜地磕头谢恩,随后又有些不好意思道:
“小姐,听荷在主院过得不是很好。
今日帮了奴婢的忙,奴婢总得想方设法帮帮她。
现在出去买些吃的时间已经不够了,奴婢能不能讨您桌上的八宝糖?”
没想到溪月这样周全,虞疏晚自然不会拒绝。
但也嘱咐了一句,
“银叶子就别给了,省得被人拿了把柄。
若是她有困难,你尽量帮衬着就是,银子直接找可心要。”
溪月捧着糖欢欢喜喜的出去了。
虞疏晚坐在绣花软凳上,指尖轻轻地摩挲着手腕上的玉镯。
怪不得虞归晚半点不慌张,感情还有这么一条路呢。
但听着溪月的意思,苏锦棠从前可没有做过赌气回娘家的事儿,八成也有虞归晚的谋划。
等到苏锦棠将管家权拿到手,不管是做什么都只会更加的顺畅。
到时候等她将那些贵妇小姐打点好,差不多也就到了“定国公府抄家”的节点。
届时定国公府倒台,为撇清跟定国公府的关系,那些贵妇小姐们只会巴不得跟虞归晚交好。
到时候的虞归晚依旧是风生水起。
这些时日的所有对她而言,的确就成了一场过眼云烟。
只是这算盘珠子既然崩到了她脸上,她不摔了这算盘,岂不是辜负了自己提前知道这些多消息?
“苦心。”
虞疏晚漫不经心地叫了一声她,苦心往前一步弯下身子听吩咐。
听罢虞疏晚的话,苦心的瞳孔微微一缩,很快就调整好了,只是道:
“侯爷他们若是发现了,怕是不会轻饶小姐。”
“他们轻饶不轻饶的,与我有什么关系。”
虞疏晚自顾自倒了一杯茶,
“你尽管去办,剩下的交给我。”
苦心不再多言。
新泡的茶一片碧绿,在白瓷的杯中漾出一片雾气。
虞疏晚轻轻吹了吹,散了的雾气再次凝聚,氤氲了她双眸里面的所有神色,只叫人捉摸不透。
很快,溪柳就请回了大夫。
大夫刚进来还未行礼,就见眼前人站起身来,
“刚好,我祖母最近偶有咳嗽。
还请大夫走一趟,帮我瞧瞧我祖母的身子可好。”
一边的可心迅速将一叠银票塞在了大夫的手上,笑眯眯道:
“我们小姐一片赤诚孝心,可盼着您给看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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