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正是问到点子上,纪凝秋自问这么多年伪装的很好,至少在纪家的时候,不曾有人发现。闻言便支支吾吾的慌张起来。
“你可别多想,纪家妹妹刻板迂腐,便是陛下也不喜欢的。”
是了。
宁怀暄那种人生在皇家,自小规矩森严,心中便愈发对规矩的世家贵女没什么好感,反倒是对一个洗脚婢出身丫鬟青睐。
刘花朝凭借着一张好嘴让纪凝秋越发心动,原来陛下也对纪梦舒无意。
“二妹妹,”刘花朝亲昵的捏着纪凝秋的手,“二妹妹倒是不经常来后宫呢,妹妹生的这般丽质,怎得也不来宫中多走动走动?”
少女年纪的纪凝秋心思单纯,三言两语就能被人轻易的看破,“娘娘...我...臣女只是二房的嫡女,素日里进宫的时间也是不多的。”
刘花朝假模假样的轻叹一声,“那可真是可惜了...”
纪凝秋眸光一暗,接着又听见刘花朝恰到好处的说,“不过二妹妹莫要担心,只要姐姐在,妹妹总有机会来的。”
...
一室无言,唯有三两页书页轻轻翻动的声响。
青竹沉不住气,瞧着外头早就瞧不见的身影,撇着嘴闷闷道,“胳膊肘往外拐,都是不晓得自己姓什么了么?”
纪梦舒摇摇头,“那照你这么说,该当如何?”
“从姑娘将她带进宫里,青竹就不明白了...”青竹晃着脑袋上两个圆圆的发髻,呆头呆脑的不明白。
纪梦舒轻叹口气,“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没有什么心神陪刘花朝斗。
——
“陛下...”刘花朝嘟着嘴,万分不情愿的瞧着刚刚来此的男人,好似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陛下这会终于想起来臣妾了?”
前段时间在山庄上发生的事情,非但没有让二人离心,反倒是更加如胶似漆起来。
宁怀暄顺势将女人抱入怀中,笑道,“爱妃又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那纪梦舒在宫中一天,她心里就不舒服一天。
“可是受了谁的委屈?”宁怀暄眉头一皱,整个皇宫,除了太后之外,谁还能给刘花朝脸色看?思及此,眉头又皱了几分,眉宇之间酝着寒气,“朕不是说过了么?没事千万不要去找太后,若是太后通传,也务必不能违逆。”
整个皇宫,太后是最不喜刘花朝的。按照太后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出身卑微的洗脚丫鬟,不过就是靠着几分狐媚手段,竟还妄想野鸡变凤凰不成?
听出宁怀暄语气中的点点不耐,刘花朝赶紧解释,一双剪水眸子似是无声的嗔怪,“陛下可是猜错了,臣妾与太后她老人家是井水不犯河水,臣妾又怎么给陛下找麻烦呢?”
宁怀暄揽着美人的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笑道,“这就对了嘛,朕的朝朝最听话,除了太后之外,不管是谁欺负朕的爱妃,朕都能给朝朝出气,好不好?”
刘花朝轻哼一声,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百无聊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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