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没有让薄厚多等下人来传话并带路,通山小筑整个格局带有浓厚的江南园林风格,路灯造型中西结合分为高中低照明,宽敞铺垫整齐的石板路尽头一幢雕梁画栋房屋肯定是会客厅但是下人却在十字路口向右转弯,穿过一道园形拱门明显偏厅的会客厅
李老爷面白无须脸庞清瘦身材偏瘦,眼角皱纹很深但是模样整体像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良好规律的起居饮食与强身健体李老爷精气神充足!官老爷坐堂一样高坐主位目光炯炯打量薄厚,秦大管家表情严肃侍站在李老爷椅子后面
偏厅不大中间主人位置是张大方桌子一边一把椅子,客厅里两排四个座位对着摆放,高靠背椅子中间夹着一张高脚茶几,正面桌子上方一个大大的静字由木头镶嵌而成与偏厅四面用木头造型夹着玻璃的门窗木质木纹一样,偏厅采光非常好四面都是可以打开的双开门没有后堂,静字侧面透过玻璃窗户可以看出后面是个小型花园,薄厚在北平生活几年见识还是有的,没有抱拳或者鞠躬,文人矜持模样向李老爷微微点点头
“晚辈薄厚拜见李老爷,老爷气清体健有福之人”挑起大拇指向李老爷扬一扬:“李府之福”管他的,不管什么人没有多一只耳朵没有多一条腿大家都是人都是平等的人
李老爷揉搓手里的星月菩提子打量薄厚沉默不语
秦大可脸上变色!平辈之间开玩笑这样说没事!不说雇主与长工的关系,单说岁数比你大几轮也应该尊重吧!不断向薄厚使眼色!瞪眼!老实点
沉默一会儿“薄先生请坐,上茶”李老爷语气平淡慢慢悠悠
秦大可出去一会儿进来,一名年轻丫鬟端着盘子跟在秦大可后面进来,盘子里两杯盖碗茶,先给李大老爷一杯然后给大马金刀坐在主客位的薄厚一杯,眼珠转动不断打量薄厚
路上凉水热水喝过不少吃的全是干粮嘴巴干得难受
李老爷向薄厚摆手示意:“请”摸了摸茶杯没有端起来
“李老爷请”薄厚端起盖碗茶一饮而尽,水温刚刚好水质与茶叶都好
薄厚实在动作令李老爷眼睛亮了一下:“去,茶壶提进来”
秦大可应声而去,不一会儿端着盘子进来,梅花图案陶瓷茶壶放在薄厚旁边的茶几上
薄厚一点没客气自倒自喝连干三杯
李老爷笑了笑:“嗯、天已经晚了,薄先生在府上住一晚,明早大可带先生去电站”简单直截
秦大可听见老爷让薄厚住在府上眼睛亮了:“好,马上安排”答应一声向外走准备带薄厚去住处休息
薄厚这时才发现李老爷称呼自己有问题站起身微微躬身:“不敢当先生之名,李老爷叫晚辈薄厚就行”
李老爷微笑没有说话向外面挥挥手
独立小院三个房间李府客房,小院中间一株梅花树经过造型非常好看,曲里拐弯树枝上面星星点点红色花骨朵已经发出来,秦大可安排薄厚住在最里面一间客房,三个房间共用一个卫生间加洗漱间,卫生间全欧式陶瓷现代化程度高,薄厚家里没有这些东西只是在个别教授家里见过,秦大可拿来了全新洗漱用具包括毛巾、香皂、肥皂、牙刷、牙膏。薄厚的牙刷已经秃了!不客气准备明天全部带走
晚饭李六送来房间薄厚一个人吃。吃完晚饭在小院里溜达消食不敢随意乱走,回到房间无聊到处翻看发现墙壁上面挂着一支笛子不知是不是装饰,取下笛子检查是完整可以吹奏的笛子,找不到可以当作笛膜的东西,撕下自己箱子里面的宣纸一个小角含在嘴里走到院中间梅花树旁边,天上挂着一轮弯弯的月亮没有云层群星闪烁!近乎寂静的黑夜薄厚心中一片宁静缓缓举起笛子吹奏‘琵琶行’清越悠扬笛声在通山小筑扩散开去!忽然铮铮琴声与笛声合奏琵琶行,笛声与琴声很快互相找到对方的节奏拍子,珠圆玉润合而为一仿佛已经练习过很久很久
李老爷从书房回到卧室对李夫人:“快去叫雁儿睡觉”
李夫人看看墙上吊钟:“几点啊?这么早睡什么觉?”忽然对李老爷翻个白眼:“老爷想什么喃!这么早”娇声娇气
李老爷气不打一处来:“听不见外面琴瑟和鸣出事了!”
李夫人没好气:“薄厚小伙子不错呀!大可说”
‘啪’李老爷拍桌子提高声音、严厉:“妇人!这小子心高气傲想把雁儿往火坑里推吗!”
李老爷生气李夫人立马软下来挽着李老爷胳膊抚摸胸口顺气:“别生气嘛!年后沈家三少爷上门,听羽文说沈三少爷喝酒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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