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悬崖,正面大门这边是街道的尽头,向上石块小路连通软脚街,向下直通李家街李家祠堂,陡峭的石板路直通祠堂前的坝子
大门口,李六举起手准备敲门,手还没有落下
‘吱呀’大门自动打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站在门口,打量薄厚好笑表情
李羽豹向薄厚介绍:“纪灵小姐,回雁楼主人之一,号北雁与南雁并称通山双雁,或者南北双雁”
女孩气质不俗:“纪灵小姐好,我叫薄厚”伸出手准备行握手礼
“里面请”纪灵微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没有伸手没让薄厚握到小手,侧身让过三个年轻人轻轻关上大门:“这边请”带到上二楼的楼梯口:“上面请”没有一起上去
李羽豹似笑非笑
薄厚向手吹口气
回雁楼里面看外面风景非常美丽,小楼对面是山坡,山坡上面全部是竹子,弯曲像钩子一样的竹梢轻轻摆动,竹涛声阵阵,令人心旷神怡!二楼没有墙壁除了柱子就是一米多高的栏杆像个亭子一样!四面靠栏杆摆放椅子中间夹着高脚小茶几,中间一个不大的平台像舞台一样,台子上面小桌子摆着一具古筝,诗情画意只是现在摆开了堂子准备审案,李莹雁与吴绣一身劲装杀气腾腾
李羽豹收起吊儿郎当,快步冲向吴绣:“我们一伙的哈,呵呵我是为了哎呀”一声痛叫,抱着脚团团转了几圈:“听我解释,哎呀”
吴绣恶狠狠一脚踩在李羽豹的脚背上,等李羽豹转几圈然后一把抓住耳朵使劲拧:“羞不羞,羞不羞”拉着李羽豹向楼下走,瞪了一眼走向小姐的李六,跟着我走
李六莫名其妙回瞪一眼:“俩个都跑不脱”电线杆子一样站到小姐侧面挽弓而立杀气腾腾
李羽豹不断惨吼不敢用力挣扎:“真的绣儿,不信问问穷酸,哎哟,不是,薄兄弟薄翻译,真的是陪他呀,你说我看见薄兄弟误入歧途,不拉一把怎么对得起雁儿妹妹,哎呀呀、轻点轻点,掉了!啊、”很响的踩脚声音:“拧掉了哟,啊哟、”
‘嘭嘭嘭’楼下传来拳头打在肌肉上的声音,李羽豹高声惨吼求饶一会儿没有效果,终于反应过来:“六子,再不下来要出人命了啊!六啊!看不见豹子哥没人陪你玩儿”
薄厚牙齿发酸,这种打法像捶阶段敌人一样!脸色难看在李莹雁对面找张椅子坐下离得远一点!
李六终于下楼去了,小姐一直咬着牙憋得小脸微红就是不说话,上楼时走后面没有看见小姐忍俊不禁的样子,薄翻译大摇大摆坐下,小姐不说话也没有暗示?不是说挤出蛋黄捏死吗?
李莹雁见薄厚丢着两支破?子一本正经坐下,所有的怨气瞬间烟消云散,起身走到台子边,温柔:“房间里有套衣服一会儿换上”
薄厚作好了拼死抵抗的准备,无论如何不能坠了读书人的名头,但是,李莹雁来软的防线瞬间彻底崩溃!“房间”
“以后住在回雁楼,东西已经搬过来了”
薄厚身上暖洋洋被人照顾的感觉真好:“嗯”九通没法住了因为厨子
“敢去哪种、呸呸呸、听了脏耳朵说了脏嘴巴的污秽之地”‘啪’重重一拍桌子:“竟然若无其事!你也是个读书人”
转变太大转弯太急薄厚完全无法反应过来,傻了!脑子一片空白:“啊啊啊”已经被温柔软化硬不起来了!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说什么
李莹雁黑着脸重重坐在台子上面的蒲团上
薄厚抓紧椅子扶手站起身有点儿紧张:“知道走错了地方,马上退出不敢逗留,山猫李羽豹突然出现”举起破烂袖子抖了抖:“撕烂了我的袖子,强行拉进去泡澡,说想见识一下,还说是第一次,但是,李羽豹非常熟悉长流水的一切”五个大洋啊!
“穷酸!哎哟,豹子哥与你势不两立”楼梯上传出李羽豹的惨叫‘叮哩哐啷咚咚咚’一阵乱响连滚带爬下楼梯的声音:“六啊!敢对哥下黑手!进山别找我玩儿,认不得你,哎哟呵呵、”
李羽豹夸张的惨吼之中有幸福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认同感,拉你小子垫背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李莹雁恶狠狠瞪着的大眼睛忽然又泛起涟漪娇羞地垂下头,情绪转换速度超级快还不违和自然切换,喜怒无常说的就是这种人顺着李莹雁目光发现小桌子上面一支笛子,紫色粗大竹笛已经贴好笛膜,不凡颜色透出名贵本质!笛子入手冰凉
明亮的灯光渐渐暗下来直到熄灭,四盆窜着火苗的木炭盆摆在四个角落,虽然在四周空旷的地方起不了多少作用,但是现在的俩人并不在乎这点点寒气
‘琵琶行’琴声悠悠响起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薄厚跟随琴声吟唱诗句然后用笛子配合
火光摇曳印照李莹雁红润小脸,眉目传情之间琴笛合而为一,比上次更加合拍,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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