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张瘸子连忙拦住薄厚,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正事还没有说喃:“坐坐,坐下说嘛,一更天而已,不到二更着什么急”
薄厚站着没动:“晚上有事喃”
张瘸子挤眉弄眼:“是不是刁大山找你抓贼呀”
薄厚莫名其妙:“什么抓贼?”忽然想起李六说过通山镇有一个偷盗小东小西的盗贼,恍然,不能说表情
张瘸子明白:“薄老弟视夜晚如白昼,这等手段神技一般传遍通山镇,刁大山已经急眼肯定会找薄老弟”放低声音神秘模样:“族长老爷限定刁大山今年抓住盗贼,薄老弟不要轻侥了老小子,老小子有的是钱,听说请了不少高手呢”
“哦、长流水那个寒雁,是不是请来的高手呀”
“不是”张瘸子更加神秘凑近薄厚更加小声:“哪个女子冲秦爷而来咕咕咕”一连串怪笑:“可能是秦爷以前的风流帐”
“秦爷?”
张瘸子:“秦爷就是秦大可管家呀,没跟老爷以前,秦爷在江湖上哪也是叫得响的人物,山东虎手秦奇,人物哦!”
“梅朵朵很年轻”
张瘸子:“可能秦爷的种呀”
什么乱七八遭的事情!“走了”转身准备离开
张瘸子拉住薄厚:“等等,等等呀”不敢绕圈子:“你不知道这个盗贼多么可恶,一年偷我六套衣服,隔一个月偷一次,他马的”拍打两下嘴巴:“呵呵不能怪我说脏话,这个贼真是比女人的亲戚还准时,什么办法都想过了,什么套都下过了!唉、没有一点作用呀,我想跟着抓贼,第一时间吐他两口口水,相信凭薄老弟神技,这回一定能抓住可恶的小偷”
薄厚沉吟片刻,看了看张瘸子的瘸腿
张瘸子拍拍瘸腿:“没事,能跑能跳,摇旗呐喊没有问题嘛”
“哦,那这夜行衣”
张瘸子肉痛,看得出来这次真的痛不是装出来的表演:“四个大洋嘛,真的本钱都不止,先前说的六个已经是成本价了”
“要不,这样,嗯”沉思片刻:“一个月给一个大洋,分四个月给完,怎样”
张瘸子眼珠高速运转,期期艾艾:“到你手里两件衣服!两件都成了破烂!”
“呃,破了不还是我的吗!”掏出一个大洋:“对了,那件西服缝好了吗?”
张瘸子接过大洋死死拽着衣服不放手:“别的地方也要缝一下,明天中午应该可以了吧”
薄厚使劲抽张瘸子拽着的衣服:“明天来拿衣服”抢过衣服快速出门,出门走出两步觉得不对呀!停步回头
张瘸子正准备关门:“慢走,慢走哈薄老弟”眨眼递过一个你懂的眼神:“一定叫上我哟”
“等等”薄厚回身上街坎
‘嘭’门被张瘸子重重关上‘稀里哗啦’一阵上门闩的声音
没有压价呀!张瘸子说四个就四个大洋吗!闻一闻衣服没有桐油味,箱子里放久了的霉味有点熏人‘嘭嘭’大力拍打两下门:“开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又被整了
回雁楼二楼,薄厚穿上夜行衣等李羽豹一起行动,人约雨中!小雨比昨天大了一些,滴滴答答屋檐滴下雨水,远处竹林沙沙作响,景不错,配乐更妙
李羽豹出现在软脚街到贵人街小石块路上,陡峭小石块路连通三条街,黑白花脸狰狞凶恶吓人,忽然躲进黑暗角落像是发现了什么人,什么事,抹抹脸上雨水跺跺脚全身抖动,双手捧在嘴边哈气,冷呀!薄厚摸摸身上的夜行衣!能不能像雨衣一样?
李羽豹上楼的脚步声隐藏在雨声中,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绝对无法发现,蹑手蹑脚狸猫步走到薄厚身后,薄厚故意看别的地方,花脸伸到薄厚肩膀上方翻白眼:“呼”鼻子重重出气
薄厚回头盯着李羽豹没有反应,表情淡然仿佛面前没有人
李羽豹呲大白牙!还是没有反应:“傻了吗!”伸出手想摸薄厚额头被挡住:“以为被吓傻了”
薄厚似笑非笑:“通山大盗是不是你”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哦”直起身上上下下打量薄厚一番,两根手指拎着薄厚的夜行衣搓一搓:“张瘸子压箱底的货,多少钱?”
薄厚的嘴巴有点苦涩:“四个大洋”割肉
“哦,什么时候发现我的”看看漆黑如墨的夜色:“忘了你个变态视黑夜如白昼”旁边椅子上坐下:“怎么茶水都没有”
薄厚:“脸上是油彩吧,处理过的油彩,水洗不掉能不能给一点”
“做什么?”
薄厚:“画画用”
“画什么画?”
薄厚翻白眼:“你管,有就给一点,没有自己想办法”
“穷酸”李羽豹摸一阵拿出个皮包:“要什么颜色?”
“有什么颜色?”
李羽豹摊开皮包:“其实只有黑白色,咕咕咕”怪笑一阵:“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
“呃”李羽豹瞪眼睛:“我像脑袋里面养金鱼的人吗?还是二傻子他哥大傻子,调配需要材料喃”
“多少钱?”
李羽豹气乐了:“嘿嘿、”皮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这么点儿”摊开五指在薄厚眼前晃了晃:“五个大洋”
“怎么走,走了走了”
李羽豹收拾东西:“不要了?跟着我走”手指头不断伸缩嘴里默念数字:“小爷掐指一算,今天咱们走正门”
“正门?”
李羽豹:“两条路去通山小筑,今天走正门,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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