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风清理完布鞋,洗洗手站起来:“不知道是这么一个情况,远远看着很平坦不错呀!下次咱们约去别的地方见面”
“下次?”
柳若风关闭电筒像薄厚一样望着江面,只不过漆黑一团看不见任何东西!流水的声音提醒自己在江边,脚下感受水流涌动仿佛站在一条移动的带子上有点儿眩晕的感觉:“怎么?老弟不想与我打交道了吗?”
薄厚没有客气:“直觉告诉我离你远点儿,不然被你带进坑里爬不出来”
“呵呵”柳若风干笑两声:“你是说我会说话!不要带着什么成见嘛,不要被初次见面的感觉蒙蔽了,交往下去就知道我有多坦诚”
薄厚不以为然:“多坦诚?见面到现在你说过一句真话吗?说说你的真名展示一下坦诚”
“如果对面起火了,你会去报告吗?或者跑去有电话的地方报告?”没有等薄厚回答,柳若风自己回答这个问题:“不会,因为你觉得自己看见了,别人也看见了,别人会去报告会去救火,你”柳若风瞟了薄厚一眼:“是个自私的人”
薄厚撇撇嘴:“真是一针见血,我整个人都被你看透了”说完之后转身就走!大步流星没有一点假装的意思。突然,鹅卵石堆变成一个人站在侧面不远的地方!一手举着驳壳枪对着自己,冰冷的眼神没有一点吓唬人的意思!一手举着电筒照在脸上,电筒与柳若风一样用布包着头光线不是太亮,这人真敢开枪!薄厚傻眼呆住了!柳若风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静!举枪的人没有说话!僵持了一会儿,薄厚怒火渐渐升腾起来:“你们认为我吃这套吗?以后各走各路不要再来找我”
柳若风:“你是个不错的人才,天生的人才,相信我,只要稍加雕琢训练!你的成就将青史留名”
好像有人说过自己天生什么!薄厚不相信柳若风真敢开枪!盯着枪手的眼睛没有回头:“我是什么人自己知道!不信你们敢在这里开枪!我要走了就不说再见了,因为咱们永远不会再见面”抬腿准备迈步但是动作僵了一下只跨出几公分相当于原地踏步!
枪手动作夸张地上膛弄得声音很响!凌厉眼神,再敢动打死你
柳若风差点笑出声!薄厚说那么多话表明害怕了:“老弟不好意思,现在有两条路供选择,选一条咱们就是兄弟!如果不选只能绑石头沉江,咱们这样子说话不方便,过来”最后过来提高声音加重语气带有命令的口吻
薄厚咬咬牙说:“自私的人你敢用?不怕为了活命出卖你们吗?”那个埋伏的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只是伏在地上扭曲身体黑暗之中不容易看不出来罢了!稍微注意一点就能看出来,柳若风夸张的走路姿势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薄厚慢慢转身缓缓走向江边,忽然间悟到!举枪哪个人是因为有杀气才觉得他会开枪,自己竟然因杀气逼迫而屈服!不甘的侧走几步到江边离柳若风远一点
柳若风:“你先走,通知你的人,执行第二预案”
“是”拿枪的人没有多余的话,回答一个字以后离开
柳若风向薄厚站的地方走出一步但是滑了一下,脚卡在两块鹅卵石中间,抽脚时鞋子还在原位!单脚跳了几下前仰后合差点摔进江里,好不容易站稳脚跟穿上鞋子,但是鞋子里面粘上了湿泥沙很不舒服!走这么远没有进水:“晚节不保!离这么远怎么说话呢!看我摔跤你很开心吗!过来,真是二月春风似剪刀啊!好冷”等薄厚走到身边,柳若风问:“为什么在意工人的收入情况?”
薄厚耸了耸肩膀不习惯柳若风的手,莫名其妙地问:“什么收入情况?”
柳若风手上用劲捏了一下薄厚的肩膀:“码头工人的情况老弟有什么想法?希望你说出真实的想法”
薄厚怔了怔!因为什么嘞?只是因为看见孩子背煤炭而觉得不公平吗?为什么要问马彪这些事情呢?马彪是柳若风的人。薄厚沉思片刻语气之中带着不确定:“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不应该这样”
“不公平”柳若风放开手沉默了一会儿,嗓音低沉而有磁性地说:“这个事说起来话就长了,今天时间有限简单探讨一下,我说出自己的想法和认识,你怎么理解自己看着办。大革命以来所有的事情都在革新,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没有善恶没有对错,出发点都是强国富家!国民党先天不足充满了投机与腐朽,当然也有很多客观原因,先贤想后天改革!但是,唉……”柳若风的叹息又深又长,仿佛由内到外释放出来一种悲凉的情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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