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星比今天多,月亮比今天亮,我和小伙伴爬上堆得高高的玉米杆上数星星,哪晚我的曾祖父去世了,过两年为曾祖父办百岁宴会真是可惜,曾祖父离开的时候叫父亲不要叫我回去,说我们都是他的延续,只要我们活着他就活着”
薄厚莫名其妙看着感慨人生的巴特?脑中转着巴特说的话!不明白
又沉默一会儿巴特接着说:“祖父没有教我如何做人,应该做个好人还是坏人,只是教我打猎和生存下去的法则”
“哦”薄厚哦一声当作回应巴特的话重新望着夜空
巴特:“你的枪法是巴伯教的吗?我猜巴伯没有教你多长时间”
“是的,你怎么知道?”
巴特:“巴伯用枪有个习惯,上膛以后拍拍枪身才开始瞄准,他认为这样做以后枪才能进入状态打得准,他教的人都有这个习惯”
薄厚脑中忽然浮现出关义虎亲吻机枪的枪口,这算是关义虎的习惯:“哦,你们是亲兄弟吗?”
巴特笑笑:“不是,我们像兄弟吗?”
“差不多”
巴特耸耸肩膀摊摊手:“我看中国人长得都差不多”
“是吗!呵呵”薄厚呆呆地望着繁星闪烁不定的夜空,鬼屋之后领悟到专注?为什么有这样的感悟?圆形的巷道变幻的人脸是想告诉自己什么?
巴特起身站在薄厚面前俯视着说:“如果薄厚营长还走不出来,巴特必须命令马彪副营长接替三营指挥权”
薄厚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巴特竟然想撤销自己的职务:“为什么!”弹起的身体向后仰了一下,巴特俯下身体,差点脸对脸撞上,薄厚撑着身体涚:“凭什么?”
“凭巴特是三营教官,凭巴特是中校这里军衔最高的人”巴特厉声说完以后站直身体
薄厚坐直身体说:“我我,是不是因为没有奔袭步云镇?”
巴特:“全局来看,奔袭步云镇是这场剿匪战斗的关键节点,但是作为主官,选择服从命令继续去梨川,没有错。我想说的是生命只有一次,毎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如果明天早上薄厚营长还在魂飞魄散的状态!巴特只能下令,暂时取消薄厚营长的指挥权”说完话之后,巴特没有在看薄厚回帐篷准备睡觉
“魂不守舍”薄厚纠正巴特的用词,忽然想起李羽雁给的小包袱,几把牙刷一支牙膏和一包牛肉干,心底升起了一丝温暖,一丝温情,琴声悠悠笛声悠扬……
“营座,营座…薄营长”
马彪和李六站在身前,薄厚被打断浮想心里不爽,站起身皱着眉说:“什么事?”
李六上前一步:“报告营座,哨兵抓住一个可疑的人,说是梨川保安团的人”
“人在哪?”
李六举起手挥了挥:“带上来”
“走”俩名端着冲锋枪的督察排士兵押着一个獐头鼠目的人过来,斜着眼睛看人猥琐的人急走几步想冲到薄厚面前,士兵用枪顶住猥琐男:“干什么,站住,老实点”
猥琐男使劲跺脚像似要立正,但是站得歪歪斜斜敬礼也是曲里拐弯非常别扭:“报告营座,梨川县保安团一营一连一排,排长姜胜苟,奉命前来迎接营长大驾”
“剩狗!哈哈哈……”周围的人被这个名字逗笑了
姜胜苟谄媚地笑笑:“不是狗,是不苟言笑的苟,我爹给我取的名字叫狗剩,后来团长帮我改的名字,嘿嘿……”
薄厚非常不喜欢面前这个浑身土腥味斜着眼睛看人的人,穿着破旧的老百姓衣服更显得猥琐:“这里到梨川还有多远?”
姜胜苟趋前一步弯腰恭敬地说:“回营座的话”
马彪大喝:“站直说话,什么玩意儿”
姜胜苟惊得跳了一下:“是是是”连忙直了直腰,但是怎么看都是歪着的!“回,呃不远了,快则半天慢则一天,呵呵不远”
薄厚:“证件”
“什么?”姜胜苟莫名其妙
李六:“除了几个大洋,还有一点烟土没有任何东西”
马彪恶狠狠地站到姜胜苟面前,居高临下逼视着姜胜苟的眼睛:“交出证件,否则就是土匪的细作”
姜胜苟眼神躲闪双手乱摇:“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是土匪嘞!我跟他们干了几战”拉开袖子:“你看”掀开衣服:“你看,这些刀枪都是土匪砍的啊!我跟他们不共戴天呢”
薄厚冷冰冰地说:“证件”
姜胜苟傻眼:“营座明鉴,小人冒着生命危险来接三营,证件没有带也不敢带呀”
薄厚:“带下去捆起来,明天押到梨川”
“是”士兵们如狼似虎抓住姜胜苟
姜胜苟大急:“误会误会呀营座,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放开我”拼命挣扎嚎叫被拖着走:“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啊,他马姓薄的,老子为党国打过战负过伤,淤泥马捆一夜上胳膊就废了,呃,哎哟呦呦,呦…”
当着三营的兵敢骂三营营长!李六带头士兵们不客气一顿暴揍
又打又捆!马彪立即有些不忍心:“应该是梨川县保安团的人,这样处理是不是太重了些”
薄厚瞟见巴特掀着帐篷门在看:“谁告诉梨川县署三营要来梨花镇?哨兵安排得怎么样?”
“放心”马彪指了指哪些走来走去照顾士兵的炊事班老兵们:“三明两暗,再说有他们在这里,您安心睡觉休息”
薄厚点点头,坐下来打开行军毯准备睡觉,炊事班老兵像士兵们的亲人大哥哥一样照顾生活,俩三名士兵干不过一名老兵!三营炊事班极受士兵们尊重
马彪去找姜胜苟:“审一下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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