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感觉自己成了铁匠铺里的铁砧承受着铁锤的锻造:“哎呀,哎哟,哎哟,啊老子一定要杀了你,住手他马的住手,啊呀啊呦老子一定要把你抽筋剥皮…”薄厚首次尝到对身体失去控制权,恐惧占领了大脑下意识疯狂嚎叫并且不断威胁小孩
“啊啊哎…”小孩疯狂的嚎叫声中,马彪的脸凑到眼前!几支火把照亮了破烂的屋子
“营座这是?”马彪好奇的眼神嘴角上扬好笑地看着薄厚
薄厚见瘦小的孩子在马彪手中挣扎嚎叫真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马的快点放开老子”
“哦”马彪答应一声然后用手枪把子敲那个缸沿,当的一声像打在铁板上面竟然没有敲开!
“哎哟,卧槽泥马敢打老子!哎呀”有人用步枪托啪的一声敲开缸沿!薄厚扶着肩按着腰慢慢站起来,摸摸脑袋一头大包再摸屁股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心里怒火冲破屋顶直上云霄,怒目圆睁出手抓向马彪手中的小孩吼叫!“老子撕了你,小兔崽子”清醒的时候对身体失去控制被人吊打!哪种恐惧无助无奈无力改变的感觉太难熬,以后不管被什么帮或者什么人吊打!记忆之中也没有这一次来得深刻
马彪连忙退后一步,把孩子拖到身后护着说:“营座这是干嘛?嘿敢”手上的孩子被人拖了起来!转身发现是牛大同抱起了孩子连忙放开手抱住薄厚:“营座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嘛”
“小孩子!特么你说这是小孩子!小王八蛋想打死老子,刚才……”
马彪好笑模样说:“屁股打不死人”
“特么是头,卑职只看见屁股,头,屁股,头……”
牛大同怀里的孩子手抓脚蹬拼命挣扎想摆脱控制,张开嘴露出雪白锋利的牙齿咬牛大同的胳膊,白生生闪着寒光的牙齿看着就非常锋利并且和普通人的牙齿不一样,狂野凶残是这个孩子的代名词
牛大同胳膊用力鼓起,孩子咬了两口像咬在铁板上差点崩了牙齿不敢再咬!牛大同和气地问孩子:“叫什么名字?”转身走开毫不理会嚎叫威胁要杀人的薄厚
“大牛把小兔崽子交给老子,不然回去就开除你这个王八蛋”薄厚红着双眼威胁牛大同
牛大同像没有听见抱着孩子走了
薄厚无奈看着牛大同的背影,只好拍拍马彪抱着的胳膊:“放开老子,滚开”
马彪不在意笑笑放开手:“恭喜营座成为一名光荣的丘八”
骂脏话才能成为自己人才是当兵的人才能得到他们的认同:“老子以前不是丘八?”
“以前是一个酸人,现在是一个军人”马彪说完看看完全坍塌的屋顶,走出门的时候摸着脑袋问:“营座,卑职实在想不通怎么会被一个孩子装进缸里暴打”
薄厚没有回答马彪的问题,一把推开挡着路的马彪抢先走出门站在门口:“哪个谁给老子过来”
周围的士兵全部转身看着营座,几名士兵同时跑过来,其中一名士兵认为营座盯着自己一定是叫他,挤开其他几名跑到薄厚面前立正敬礼:“报告营”
“报个屁,给老子去把陈军医哪个龟儿子叫过来”
“是”士兵大声吼叫然后跑步去找陈军医
周围的士兵围过来七嘴八舌:“营座受伤了吗?要不要紧嘞?谁干的?找出来整死狗曰的王八蛋,营座没有受伤吧!哎呀这里有道口子,后面屁……”
“滚滚滚全部滚开”脑袋上的青紫大包被头发挡住了,屁股不能随便给人看啊!以前士兵们也会打招呼但是没有像现在这样主动过来说话的亲密感:“特么全部都是贱人,给老子打扫战场去,要是谁敢偷藏一根针,小心老子打断狗曰的腿,砸了狗曰的饭碗”老子狗曰特么不离口,士兵们兴冲冲四散而去没有了以前那种生疏感
陈军医跑得跌跌撞撞大口喘气,虽然到处有火把还有火堆,但是三营最高首长受伤这个消息令陈军医亡命狂奔而来,地上不但坑坑洼洼乱石杂草丛生,而且还有土匪尸体摆在地上,摔了几跤的陈军医上气不接下气站在薄厚面前忠勇之气扑面而来!非常急切关切地问:“营座伤着哪儿了?我看看,来”
薄厚见陈军医在前面不远处的小坡,脚下绊了一下,一个飞扑摔在地上滚了两滚翻身爬起来抱着医箱踉跄着跑过来!突然感觉身上并不是太痛:“没事,没事了,你先看看自己的伤”
“我没事,先看营座的伤”
陈军医动手动脚薄厚非常不爽,推开陈军医的手说:“弟兄们怎么样伤了多少?有没有嗯牺,快点说说情况”
“哦,营座是为了这件事”陈军医恍然大悟脸色白了一下,特么回去使劲收拾传话的小兔崽子,按着腰撑着膝盖说:“重伤三个轻伤十几个擦伤扭伤无数,暂时没有发现牺牲的弟兄”
“哦…”薄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陈军医又累又痛,腰弯得快坐下:“马副营长指挥得好,弟兄们只是受伤”
“带我去看看伤员”
“是”陈军医直了直腰打起精神前面带路
走了几步薄厚关心地说:“你休息一会儿看看自己的伤,我叫人带过去”
“不用,没事,我没事,再说还有伤员没有处理完呢”陈军医按着腰一瘸一拐走路
三个重伤员其中俩个断了腿肯定残废一个腹部中弹的重伤员想活出来有些够呛!
薄厚阴沉沉帮陈军医处理伤员
马彪带着一群士兵从步云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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