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
薄厚无奈地说:“只是警告刘柔可小心沈如,怎么说也是一个地方的老乡嘛!结果好像起了反作用”
李羽雁翘翘嘴巴说:“什么老乡不老乡以后没有这个老乡,不能跟她说一个字,听清楚是一个字不能说,人家愿意跟谁交往关你什么事儿,以后只要被我知道你和她说一个字,信不信我锤你”
薄厚不高兴了:“不要动不动就打呀打的我是让着你好吗!真以为我打不过你”
李羽雁拉开架式说:“来来来,现在来比划一下”
“嘿嘿”薄厚被气着了同时也觉得有些好笑说:“这里是三营营部真是不知轻重”
“切,根本不是对手”李羽雁走到办公桌坐下说:“二哥快回来了,现在住的地方必须让出来,孙姐叫我们在她的宅子旁边修一幢房子,这事你怎么看”
薄厚想了一会儿说:“时间上来不及应该找现成房子”
李羽雁皱眉想了想说:“找现成房子这个想法不错,全部由你出钱咯,警局工资不够吃饭,本座向来廉洁奉公没贪过一文钱”
薄厚说:“你的意思我贪了很多钱”
李明雁有些惊讶地说:“你也没有钱”
薄厚淡淡地说:“没有”
李羽雁翻了个白眼说:“反正我不管这些事儿,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些事必须你想办法”
薄厚说:“先谈工作,放心吧,一切都会有的,明天警察局一起行动吗?”
“可以”李羽雁肯定地说:“封烟馆抓烟鬼只能治标,而商家牵着连着无法抗拒的权力和势力,说白点,我就无法拒绝一些老辈人的要求”
“你的意思这件事没有意义”
李羽雁跷二郎腿,脚尖一下一下有规律地点着说:“只是告诉你事实真相,别人愿意吃什么管得着吗!别人愿意拖着一家人去死,哪也是别人家的事儿呀,在我看来这件事吃力不讨好”
“你不做,他不做,我不死”薄厚说完起身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说:“泱泱中华什么时候站起来”
李羽雁放下腿沉默片刻幽幽地说:“资本主义共产主义,你,喜欢哪一个或者加入哪一个”
沉默一会儿薄厚说:“昨天晚上去警察局找你,你和孙小姐去哪儿了?看了一天房子吗”
李羽雁走到薄厚的身后沉默一会儿说:“陪我去江边走走”
今天是难得的阴天,虽然闷热难耐但是未来几天极有可能下雨,令人心情稍微舒畅一些,已经很久没有下雨了,俩人在江边以散步的速度走着
薄厚感觉到李羽雁阴郁的心情,先前虽黑着脸撅着嘴但撒娇的成分多一些,现在是真的有些不开心:“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吗?”
李羽雁停下脚步面对黄泥般的滔滔江水沉默不语
薄厚只好没话找话说:“今年的洪水不大可能上游也没有下雨”
“去山里找个地方相守一生一世好吗”李羽雁语速极慢,语气之中充满疲惫
薄厚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沉默不语
“唉……”李羽雁叹息声音很低但绵长幽深发自肺腑:“怎么可能呢?你们怎么放得下这个肮脏的世界”
薄厚注视李羽雁说:“你认为当今有地方让我们相守吗?天下之大容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走到哪儿也摆脱不了,放下一切只能被人如鸡鸭般对待”
李羽雁说:“孙丽帮曹焰对付顾家,跟她去了一趟平桥镇”停顿片刻说:“在家的时候天天想出来闯江湖,现实好累”
薄厚说:“根本没有地方躲藏”
李羽雁点点头说:“禁烟涉及的范围太大了,得罪沈士钧没什么大不了,因为请神容易送神难,事儿不到最后关头沈士钧绝对不敢叫外援,但是贩烟的人不管这些,什么人都敢找来保护他们的利益,到时候你只能想着如何保命”
薄厚说:“在江边县三营只需要对廖老大交待”
李羽雁撇嘴不以为然地说:“如果廖林宣下令换了你嘞”
薄厚无言以对
李羽雁接着说:“我不知道你先前是怎么想的,他们煮的顾家这锅肉长大了,同时吃的人也多了,以前廖林宣不介意舀一勺肉分一碗给你吃,现在只能给你一勺汤并且他说了不算”
薄厚说:“我与贩烟的人接触过,明天主要封烟馆抓烟鬼,其他的事情暂时不去触碰应该没事,还有一件事儿,今天出面当和事佬的王老板卖日本大烟偷运矿产,同时与日本樱花组织有关系,可以抓起来审”
“等等”李羽雁打断薄厚的话说:“王老板的关系很广,跟李家的关系不错,特别是跟羽飞哥的关系非常好,今天看他捧沈士钧的样子可能拿下了顾家这锅肉”
薄厚若有所思的说:“原来是搞定了沈李两家!嗯由他出面接收顾家!”沉吟片刻咬牙狠声说:“封掉他的所有财产,抓起来严厉审问拿到口供”
李羽雁想了想说:“警察局对面王老板的宅子沈如最近没有住,沈如前阵子住三营现在搬进党部找哥哥去了”
“封了再说”
“嗯”李羽雁点点头说:“封馆封财产的事儿由警局出面,烟瘾不大的人和家里有钱的人全部关进警察局,我来处理你不要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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