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薄厚去县署找廖林宣请假治牙齿,时间可能比较长,廖林宣当然举双手双脚赞成,并且表示快过年了,牙齿的事是件大事,应该慢慢治疗不用急,如果过年还不行,留在汉口直接去青干班上课,通知文件到时候送过来,另外家里事不用操心
中午十一点,党部,薄厚打算与于是在党部偶遇,顺势请于是喝酒吃饭。刚进大门发现碰到的人,虽然都很客气,但是眼神有些怪怪的。刚走上二楼
“得,只见薄营长一招单刀赴会,插在了顾家的心脏上。得,第二招欲拒还迎,搅动平桥局势,把个熊二娃子弄得欲仙欲死,得,第三招王八天下,咳咳王霸天下,二连全体官兵趴在了薄营长脚下!真的吗?真真比真的还真……”于是声音洪亮像个说书人
一间大门敞开的办公室!于是站在椅子上口沬横飞,十几个党部的人听于是胡扯
于是看见薄厚站在门口:“哈哈、说曹操,曹操就到啦!真是不经念叨,各位”举起手拍巴掌:“啪啪、各位同仁请看”伸手向薄厚示意:“请大家鼓掌,欢迎大英雄归来”
“啪啪啪……嘭嘭嘭……”办公室里的人鼓掌的鼓掌,拍桌子的拍桌子,一时间弄得办公室里山呼海啸!乌烟瘴气
“停,停止,干什么,造反吗”眼尖或者耳尖的人,发现办公室门口多了一个人,马上停止动作向周围的人使眼色,沈士钧的秘书站在门口吼叫,办公室很快安静下来
安静下来以后,秘书也不在说众人什么,向于是和薄厚说:“俩位都在,真是太好了,刚才我去兵营扑了个空,听说薄营长去了县署,幸好半路回来拿东西,呵呵、要不然去县署又扑空”
于是走到门口对秘书不客气说:“废什么话,找咱们什么事儿”
秘书没有介意于是的无礼:“小鱼儿明知故问,当然是老大找俩位喽”
“找我和薄营长?”于是怀疑的眼神看着秘书说:“同时吗?”
秘书不耐烦说:“走走,快点走,这种事情,我敢乱传圣旨吗”
于是拉着薄厚的胳膊对秘书说:“你先去”嘴巴翘起向沈士钧的办公室指了指:“快点”
秘书向沈士钧的办公室走去:“你们快点哈,进去就通报,说你们在外面等”
“得儿啦”于是等秘书走几步,拉着薄厚慢慢走,贴着薄厚的耳朵说:“年轻人一定要路见不平,吼一嗓子,不要怕张扬”
“什么意思?”薄厚莫名其妙问于是
俩人已经快到沈士钧办公室门口:“记住我的话”
“进来”沈士钧的声音不大不小
于是打开门进入办公室:“恭祝老大福寿康宁,万佛朝宗,诸天神佛庇佑”
“屁话”沈士钧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在埋头写字,头也不抬打断于是的废话,抬眼看了看薄厚说:“先坐,一会儿好”
“是”薄厚答应一声,关上门,过去沙发坐下
秘书站在门后,责怪眼神看着薄厚,把在下的工作做了!打开门出去,小心翼翼关上门
于是在沈士钧的办公桌前晃一圈,准备去沙发坐下,走两步,突然,急转冲到办公桌前,抄起桌上的一盒东西,打开拿出一支粗大的雪茄烟:“啧啧啧、这等货色,就算在国外,也是上流人士抽的货色”又拿出一支雪茄,一共两支拿在手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嘿嘿、谢谢老大”
沈士钧埋头写字,对于是的一惊一乍没有反应
于是靠着薄厚坐下,递过一支雪茄,在薄厚耳边轻声说:“平常,还不快谢谢老大”
薄厚马上明白于是的意思,沈士钧写的是平常文件!做人,不对,做特殊工作的人不应该太严肃,应该像于是一样,冷峻面容露出微笑,接过雪茄说:“谢谢沈主任的烟”
“诶”于是嗔怪地说:“要说,谢谢伟大的沈主任,赏”
当众奉承巴结!薄厚现在还做不到,沈士钧站起来,薄厚马上收敛笑脸,又是一副冷峻模样
于是撇撇嘴不再说什么
沈士钧走出两步,忽然想起什么,又回去坐下:“叫俩位过来,有件事相托,中午在这里喝一杯”办公桌柜子拿出一瓶酒放在桌上,又打开抽屉像似找装酒的杯子
于是几步就窜到沈士钧的面前,一把抢过酒瓶嘴巴惊诧地成了〇型:“哦哟、哎哟喂我的亲爹哟!这酒嘿嘿”急速翻瓶子看商标上的法文:“这年份!好酒!好酒啊!好马须得配好鞍,杯子嘞”
沈士钧拿出一个土黄色军用茶缸
于是夸张表情,两根手指拎起茶缸说:“什么意思?这这这,暴嘿嘿呵”一副忘词的样子
“暴殄天物”薄厚帮于是说词
“对对对”于是点头如捣蒜:“还是薄营长有文化”
薄厚瞪了于是一眼,这就是有文化!文化也太哪啥了吧
沈士钧一本正经说:“薄营长的文化修养没有问题,前途当然光明”
“嘟嘟”两声敲门的声音不大不小,也不显得突兀,刚好在沈士钧话音刚落地的时候响起!显然经过反复训练而成,并且知道屋里的动静
沈士钧:“进来”
秘书打开门,没有进屋,站在门口对沈士钧恭敬地说:“主任,饭菜得了,您看摆在那里”
沈士钧用下巴指指对面的茶几:“摆这儿”
“是”秘书答应一声,侧身让开门,提食盒的人鱼贯而入,全是党部自己人,人多好办事,三下五除二收拾干净茶几,摆上酒菜
画风转换过快,薄厚有些楞神,不知应该是继续严肃认真应对沈士钧,还是应该露出讨好的微笑
于是却非常随意,接过秘书拿来的两个茶缸子,技巧地打开酒瓶,不管三七二十一咚咚咚倒入三个茶缸,三个缸里差不多一样多的酒!倒完酒,直接把酒瓶藏在身后
沈士钧刚在俩人对面,秘书特意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下!紧锁眉头看着于是,表情显然很不高兴!这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垂下眼帘看着缸里琥珀色酒液,慢慢嘴角上扬吐出一口气:“薄营长没抽过雪茄?等我叫”
“抽过”薄厚心中突然动了动,一回生二回熟,手法熟练地操作点燃雪茄之前的准备工作:“曹副县长也有这种雪茄,据说是孙丽的舅舅送的,上次曹兄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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