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虞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了下,她极少被人捧在手心里,周寒野说这句话时的目光那般虔诚真挚,让她认识的世界都要坍塌了似的,竟然有人说只许她一人,好似她是个很好的宝贝般。
舒虞扭过头,讥笑了声。
“你拿什么说这种大话?”
人一辈子太长了,相伴几十年的夫妻,相爱至死不渝的情人,都能劳燕分飞,背道而行,她,活了二十六年被人玩弄于股掌的女人,再去相信这种蠢话,是觉得自己还不够难堪吗?
周寒野知道她防备心很重,从遇见纠缠的那一夜起,他就很清楚,起初,他也只认为那一夜是露水情缘,但现在。
周寒野掐着她的腰将她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高举过头,舒虞震惊,直到周寒野将她放在了书柜上,与他目光平视。
周寒野两手搭在柜子上,目光中多了几分疲惫。
“舒虞,我没什么心思去跟你解释为什么?我没那些经验,我人生二十七岁之前只喜欢两样,车和刀,其他的人或者事物,入不了我的眼。这只手废了后,这些东西就没了意义,我的人生也一样,我救赎不了你过去的人生,我比你还糟糕,明白了?”
他鲜少这么耐下性子跟人说话,说这么多的话。
舒虞愕然在那。
周寒野握住了她的一只手,仔细地欣赏和抚摸着。
“留下你,是我在回到这个地方去见了那个人之后做的决定,你以前那些狗屁人生我不想问,但只要你在我这,谁也动不得你,你可以只做舒虞,我周寒野也不需要你来附庸,你想绽放,想弹琴想唱歌,想任何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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