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小队的人忙忙碌碌的花了半个时辰的功夫,他们就把山洞焕然一新。
温知画除了目瞪口呆盯着,根本不知道如何表达被他们震惊的心。
她还在惊讶中,小队就确定了要留下的人。
时藐藐本来让两个人一起留下,有个照应,而队里年纪年长点的时明达却独自揽下了这事,和他们一再的保证会完成任务。
这才只留下了他一人。
时藐藐和他交代了一切,把东西留在山洞里,便带着小队与他们告别,下山继续赶路。
十八岁少年时明达依依不舍的目送小队离开。
抿唇握紧拳头自言自语,“我会尽早归队,与你们会合的。”
“你们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等温知画照顾完温寒奇从山洞出来,才发现他们都离开了,只留下一个望向远方的落寞少年。
……
小队下了山,没有片刻休息,时藐藐坐进马车里,胡言舟赶着马车,又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后面跟着马车跑的少年,都劝说时阿亡也上马车,被她一一拒绝。
心中有股不服输的劲。
他们能做到的事,自己也一定能。
自己绝对不能拖小队的后腿。
大家见劝说无果,马车上的时藐藐也没有动作,也就不再开口。
一行人在太阳底下跑的全身被汗水浸湿。
大颗大颗汗滴从脸上滴落在地上。
他们全程一声不吭,咬着牙坚持的跑着,直到休息时才累的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大口喝着水袋里水,相视而笑。
十多天小队日夜赶路。
没有在城镇过多停留。
却几次与乔装成百姓的杀手擦肩而过。
两方人谁也没有认出来。
除了时藐藐和一言不发低头的胡言舟。
胡言舟清楚越是靠近京师越是危险,他生来便是皇室血脉,要比其他人更知道京师的险恶。
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在秘密追查什么人,至于追查谁不得而知。
而那些杀手也没有认出胡言舟,注意过是陌生面孔,当看到马车上下来的是一位被娇养的小千金,自然的把少年们当成了某府的奴仆。
他们抵达京师,用二十日不到。
小队停留在京师附近山脉中,没有贸然进京。
密林深处。
一群人坐在一起,旁边篝火上的烤鱼滋滋作响,冒出的缕缕白烟带着香味萦绕。
“大家都一路辛苦了。”
“这几日,我们先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明日,我与哥哥去京师里打听情况。”
时藐藐不疾不徐的平淡开口。
小队的人没有出声反驳,他们现在就像是一队训练有素小军队,服从时藐藐的一切命令。
时藐藐身边的胡言舟默不作声,他也想去京师看一看如今的情况。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
自己就算乔装打扮的谁也认不出,但危险依然存在,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时藐藐带着他们大老远来京师,自己绝不能破坏计划。
“那你们早去早回。”时阿亡嘱咐道。
“嗯。”
时藐藐轻声回应完,队伍里一阵沉寂,每个人都是心事重重,紧张激动而又沉重。
毕竟他们要去守卫森严的皇宫里干件大事,拉昏君下位。
这一不小心就会掉脑袋。
可能永远也回不了自己亲人身边。
时藐藐扫过他们沉默的脸,看懂他们的担忧但并没有出声安慰,在他们闭上眼睛时嘴角扬起淡淡微笑。
她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何况拉昏君下位这事对她来说并非难事,把他们一起叫来,除了作个伴,也想让他们见识下京师的人心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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