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处,才让他们能举国之兵犯我朝边境?”
安乐王笑了笑“李慕尘,我现在还真开始有点喜欢你了,都有些舍不得杀你了!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南越湿热且多瘴气,所以,我许给他们南境五州之地,他们便欣然应允。”
李慕尘竖起大拇指“堂堂皇子,竟通敌叛国,这算不算是皇室的丑闻?”
“那你说陛下是在保护王爷,又是怎么回事?”
李慕尘心说张嵩仁果然老道,每每在关键时候出声附和,帮其掌握分寸捋清思路。
“那是因为遗诏的内容并非立君,而是这桩惊天丑闻,先帝岂能姑息!王阁老得此密诏,可当时京城已经沦陷,无奈只得逃往南境,欲将此交与陛下!可王阁老年事已高,待他到了燕州,陛下早已平乱登基,安乐王遇袭身亡的消息业已传开,这遗诏也就随王阁老一同长眠地下!而这,才是真相!”
陛下虽什么都没说,但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李慕尘几步来到安乐王面前“王爷可还记得登州府,王爷手下冒充太子之事?当时龙武卫和宣武卫尽数离京赶到登州府,若是陛下下令,王爷以为你真能全身而退吗?那不过是陛下念及手足之情,才高抬贵手放了你一马!陛下不愿拿出遗诏,亦是因为若是此时公之天下,会有多少人站出来要求严惩王爷!”
“呵呵,手足之情?保护?要我说分明是他心中有愧!是虚伪!”愤怒之下,椅子扶手竟被他生生捏碎,见此李慕尘心中也是惊骇不已,这王爷竟有如此身手,当即立刻闪身来到陛下面前,卿月见状也飞身上前同李慕尘站在一起。
“这狗皇帝封了我个安乐王,要我偏安一隅享乐,可转头就派人扮作匪徒半路截杀!若非昔日手下拼死相救,我早已命丧当场,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
就在此时,宫门外发生骚乱,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莫不是大军打到皇宫了?”
安乐王递给身后将军一个眼神,那人会意,立刻带人赶了过去。
突然,一道剑气自宫门外发出,在大殿柱子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宫门处阻拦的官兵皆倒地身亡,安乐王惊骇之余,快步走到大殿门前“什么人!竟有如此功力!”
李慕尘看着柱子上的剑痕,知道是流陵他们来了,只是这动静未免大了些。李慕尘偷偷回头看了陛下一眼,见其脸上并无怒意,这才放下心来长出一口气,暗道“这个真的赔不起啊!”
流陵执剑头前开路,渡风背着史老与云苓跟在其后。方才那一剑,这些人看得可是清清楚楚,谁也不敢妄动。
“王爷,我想你一定也很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吧?”
安乐王闻言看了李慕尘一眼,思虑片刻,这才抬手示意放行。
其手下官兵如蒙大赦,立刻让出一条路来,不过史老说什么也不肯让渡风再背着,非要自己走,渡风无奈,只得将其放下。
史老走进大殿跪倒在地“罪臣史昌参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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