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干什么?”
语气凶巴巴地,光是听上去都叫人害怕。
“痒。”季常明撅着嘴实话实说。
季常明的动作有多犯规只有江清漓一人知道,江清漓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能挠伤口,会感染。”
“感染总比痒死强。”季常明咬着牙恼羞成怒地说了一句。
“不准乱动。”江清漓勒令道,然后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在里面一阵东翻西找后。终于找到一个小药瓶,她松了口气。
在心里安慰自己:还好出行的时候,将师父给的药给拿上了。”
“这是什么?”季常明看到这些瓶瓶罐罐之后,就知道这些是谁的作风,心里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对这些药瓶,她心里还是所忌惮的,毕竟她师父那个性子,保不齐会做一些‘手脚’。
“这是师父那天晚上留下来的药,说是能止痒。”江清漓晃了晃瓶中的粉末。
“还有这种好东西?”季常明信以为真,激动地快要落泪。
鬼知道她这会巨难受,痒的她想要上手去挠,江清漓有这种好东西也不知道早一点拿出来。
季常明心想:看她饱受折磨很好玩吗!
“那妾身就替王爷上药了。”
江清漓俯下身子,伸手去解季常明的裤子。
季常明见状,下意识地拽紧了腰带:“等会。”
江清漓疑惑。
季常明不自然地扭过头,也不知出于何种想法,她就是不想让江清漓看见她的狼狈,“还是让双儿进来替本王上药吧。”
“妾身已经知道王爷是女儿身,又不会嫌弃王爷,反倒是王爷怎么还见怪上了。”江清漓嗔了她一眼。
自己都还没说什么,怎么这人尽想着逃。
平时见惯了她巧如舌簧,侃侃而谈地模样,这会支支吾吾倒让江清漓觉得新鲜。
“本王这不是还没习惯么。”季常明抓了抓发丝,有些不好意思道。
“王爷平日的模样可不像是不习惯。”江清漓瞪着她,嘴上不依不饶。
季常明不说话,只是捏着腰带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
江清漓已经将腰带解开,将裤子褪到腿腕处,将药品里的粉末抖了一些在伤口上。
让一贯能忍的季常明也发出嘶地一声,想必还是有些痛的。
“陛下还真是下了狠手,王爷的屁股已经没了一块好地方,日后怕是要留疤了。”
“屁股上留疤总比本王脸上留疤好,以后王妃不要嫌弃才好。”
听到留疤这两个字,季常明的情绪一下就低落下去,咬着身下的垫子,整个人都弥漫着一股阴郁之气。
“就算王爷留了疤,妾身也不会嫌弃的。”江清漓看她不高兴,又说了一些好听的话,试图调动季常明的情绪。
季常明还是很沉默,将头埋进了垫子里,随后又不争气地抬头,支支吾吾半天才开口:“王妃,我想自己是钟情于你的。”
这突然冒出来的话,让江清漓一整人都愣住了,虽然最近季常明也会说点类似的话,但只是那种点到为止的试探。
还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直接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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