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篮子扔到屋前的尼禄伸出了手。当我抓住她的手走出笼子时,尼禄为我打开了入口。尼禄在我进屋时解除了〈封印〉,似乎要归还篮子了。
见尼洛没有进屋,而是往外走,他脱下斗篷,坐到了沙发上。当我向门口望去,想着他会不会很快回来时,尼禄回来了。尼禄一边放出自己的〈封印〉,一边笔直地移动到我身边。
“看到树上的孩子越来越多,我就放心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更多吧?”
“这是正确的。”
我试着和坐在我旁边的尼禄说话。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尼禄却平静地答应了。是的,相信很快就会再次热闹起来。
树之子对小蝶和白雪使用了很多力量,所以他们现在可能正在神树内休息。自从上次以来这个数字已经增加了,所以我相信不会有问题的。
“谢谢你在尼禄受了重伤的情况下还带着我一起走。”
“没问题。”
我一心想着五月的孩子们,但眼前的尼禄也满身是伤。当我也向尼禄道谢时,他眯起眼睛,像往常一样回答我。确实,这和平常的答案是一样的。
“尼禄,你的伤只有脸和脖子吗?”
“一点身体。”
尼禄看上去没什么大碍,但伤口还是很痛。我抚*着尼禄脸上的伤疤问道。尼禄回答的时候显得很困惑。
“给我看看。”
他脸上和脖子上的伤疤不可能没有,他的身上不可能没有。我知道。当我盯着他提出请求时,尼禄像是放弃了一样轻轻叹了口气,脱下了上身的衣服。
他很惊讶地看到尼禄赤身*体。他的*口上有五个看起来很深的大伤口。虽然是结痂,但看上去伤口却很深。
我伸出手,感觉到最大的伤口。每一条疤痕的宽度都是我手指宽度的两倍多,有的疤痕从我的锁骨底部一直延伸到腰部。
除了那道又深又显眼的伤口外,还有许多小而痛苦的伤口。不管怎么看,事情都很严重。肯定很痛。我的意思是,这是生死攸关的伤害。
“你的伤有这么严重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痊愈。”
由于尼禄*口上刻着一道看起来很严重的伤口,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尼禄拍拍我的头,大概是为了让我平静下来。她温柔的声音也让我平静下来。
“可你明明不知道,却这样抱着我,对不起,我应该早点问你的,我以为唯一深的伤口就在你脖子上,不疼吗?”
尼禄竟然带着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来到了圣树前?我道歉,几乎哭了。说实话,我应该在去之前问清楚。为什么我要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我的意思是,当尼禄回家看到他脖子上的深深伤口时,我只是认为那是最严重的伤口。我以为尼禄不可能受这样的伤。我被尼禄宠坏了,他似乎在对我微笑。
“有点痛。”
“我对尼禄一点也不信任。”
尼禄关心我的不安,温柔地抚*着我的头发,但他对自己的伤口似乎漠不关心。我瞪着尼禄抱怨道,尼禄平静地回答道。尼禄放松了脸颊,仿佛陷入了困扰。
我再次看着尼禄的尸体。除了刚刚的伤口之外,还有不少伤痕似乎已经完全愈合了。微微隆起的伤疤可能像这次一样是一道很深的伤口。
我不知道他的身上有这么多伤痕,因为他的脸、手、脖子都干净,没有任何划痕。确实,尼禄说过,会有一些伤痕。但我不知道。
外面的世界真的那么残酷吗?当我伸出颤抖的指尖,想要触碰尼洛的旧伤时,却被握住我手的尼洛制止了。当我抬起头时,我看到了尼禄担忧的脸。
“Amber,我不该知道的。对不起。”
尼禄无法回应,一边道歉一边穿好衣服。当我停止凝视时,尼禄轻轻地抚*着我的脸颊。尽管我病得很重,尼禄仍然照顾我。
“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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