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树后闪了出来,因为她刚才已听到了此物已朝着她的方向逼近,且那杂草堆被践的脆脆作响,这声音越来越近,如果她再不还手,只能被动受袭,与其这样,还不如主动出击!
这一刻,她只希望,她能一举击中!
可,谁能想到,就在她闪出来的一刹那,她甚至都未看清目标,她的胳膊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掌拉了过去,瞬间她就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她连惊恐声都来不及发出 ,就直接在那胸膛里发出了一道闷哼声,那本欲反抗的身体,在跌入胸膛的那一刻,她便再也不想离开半步。
因为那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宠溺---,已全部萦绕在她的脑子里。
“小东西,我就出去几个小时,你就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他似责问般的话语,语气里却饱含着心疼和宠溺。
他说完,迅速将自己的外套穿在了莫兰鹤的身上,继而紧紧地将她抱在了怀中,拥住她的那一刻,江慕翰的心才算真正落了地。
“你说,你如此狼狈,回去之后,我是不是需好好收拾你一顿,你才会学乖!嗯?”
“……,我不狼狈,我一点儿也狼狈,不用你来救我,我自己可以走出去---”她终于发了声,但声音已经泣不成声,那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止都止不住---
她是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死死地抱着面前的男人,她好怕这是一场梦,她好怕她一松手,面前的人就会消失掉!
她这言行不一的模样,使得江慕翰的大掌直接将她收进了骨缝里。
“唔,疼---”
“知道疼就好,你再不长点记性,我早晚被你气到疯掉!”他眼眸腥红般,两只大掌从她的后脑到脊背,一直保持着收紧的力道。
“慕,慕翰,你生气了吗?”她忍着剧痛,在他的胸膛里闷闷地发出了哽咽声,那脸上的泪珠早已将江慕翰的衬衣浸到如泡过一般。
“我何止生气,我现在就想掰开你的小脑瓜子,看看里面到底进了多少水!哼,不用掰开,我就知道进得水不少,否则如此环境复杂之地,为何不知顾及自己?小东西,你说是不是?”
他这一次似乎真的生了气,可是他的怒意,却让莫兰鹤感到暖阳四溢。
“慕翰,你担心我对吗?”她明知故问一般,此刻,她已停止了哭泣,那收紧的大掌带来的痛已经完全被面前男人的温暖所代替。
可是,这种温暖还不够,因为她想要更多,她想听听这个男人担心她的温暖话语,她想听,很想听---
可是,她的问话,并没有得到回应,得到的只有---,只有铺天盖地的热吻。
这一刻,江慕翰已猛得将她抱到离地,四目相对,她的唇瓣瞬间就被面前的男人咬到破碎,唇齿梭巡之间,她的小舌被他裹来又裹去---
“鹤儿,你可知,这一路,我有多么担心你,我担心你渴到,担心你饿到,担心你晕倒,担心你被寒气所袭倒,担心你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所咬到,担心你掉进不明陷阱,担心你遇到坏人,担心你一意孤行,不顾自己的安危----”
他在心里默默数落了她一通,虽然他的鹤儿看似很坚强,可他明白,那只是故作坚强罢了,看看她刚才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就知道,他的鹤儿是他手心里需要被强烈呵护的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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