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测实在是大胆。
却又很合理。
徐弋神情惶惶，扶着桌子慢慢坐下，又摇头：“学术界有这种能力的人只有韩教授，可二十五年前我们是亲眼见证他入土为安。”
苦思冥想，依旧是没有第二人选。
沈辞食指敲击着玻璃杯壁，目光幽深：“韩教授？”
韩珏也姓韩，巧合吗？
徐弋解释说：“韩教授是生物学界泰斗，曾攻克多项基因疾病，以及多项......”
“停！”
沈辞打断道：“我想知道韩教授有没有什么学术界亲人或者徒弟？”
徐弋皱眉想了想，道：“我了解的不多，不过我曾见过韩教授办公桌上摆放了一张照片，上面是韩教授抱着一个小女孩，应该是韩教授的女儿。”
“至于徒弟倒是没有，手底下只有两个外门学生，那两个学生毕业后也没什么水花。”
沈辞拿出一包薯片，若有所思的吃着。
“韩教授去世是多少岁？”
问的漫不经心，眼眸中却在盘算着什么，幽深晦涩。
徐弋对这一点倒是很清楚：“四十六岁。”
沈辞拿起薯片放进嘴里，“咔嚓”声在实验室里响起。
继续问：“那韩教授的女儿呢？女孩的妈妈呢？”
徐弋惋惜道：“韩教授的妻子在产女中离世，一直是丧偶。”
“女儿......我倒是听韩教授提起过，好像叫什么......”
时间过的太久，徐弋脑海中对这些不重要的事情都变得很模糊。
想了许久，才隐约记起。
“可儿，韩可儿。”
徐弋不太理解沈辞问这个的原因，韩教授离世时，那个小女孩还不满十岁。
沈辞吃薯片的手顿住，瞳孔倏的一震。
仅仅一瞬，又恢复如常，轻笑：“这名字......还挺不错的。”
徐弋很精准的捕捉到了沈辞刚刚的异常：“你......”
沈辞突然站起身，把手上的薯片袋子放在徐弋的手里。
勾起一抹笑：“送你了，我该问的也问了，就先走了。”
站起身大步向门外走。
徐弋急切的追问：“沈先生，你......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
想问沈辞是不是认识韩可儿。
想问沈辞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
想问......
想问的有很多，可现在沈辞的心绪很不正常，是为什么呢？
沈辞背对着徐弋挥挥手。
打开门。
外面的实验室的科研人员还没有回来。
只有苏星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翻着书。
看见沈辞出来了，微微蹙眉：“乱。”
说了个这字就往里走，他是真的不想和沈辞独处。
说不过，会被欺负。
沈辞看了眼又被关上的门，余光看向放在角落里的超声波基因打断仪，随手扫过，把东西收进空间。
实验室外面。
顾轻舟也刚好停下车走过来。
“这么快就谈好了？”
顾轻舟看沈辞光着脖子，便把自己的围巾取下，缠绕在沈辞的脖子上。
“外面还是很冷，出来怎么也不知道拿围巾围上？不冷吗？”
确定冷风不会灌入衣服里之后，捏了捏沈辞的脸。
却发现不对劲：“老婆，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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