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了,你们的私事我怎么会知道!”
“说的也是,”温穗道,“没有陈小姐和凌总时间长。”
陈若若不放过任何一个炫耀的机会:“那是自然,我和渊哥高中时就在一起,到现在有十年了。”
陈若若这个“在一起”,语义模糊。
温穗似笑非笑看向凌渊:“是吗,没想到凌总这么长情。”
她明显话里有话。
可凌渊根本没有接招的意思,他垂眸把玩着手里的水杯,长睫荫蔽下的眼睛让人看不出情绪,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温穗。
刀子扎在棉花上,好没意思。
此时,恰好有服务员敲门走菜。
傅青洲替温穗端了一例花胶,打断了刚才的话题:“这家的花胶比外面好些,你也是几年没有吃了吧。”
温穗硬挤了一个微笑,接过来:“是呢。”
这家餐厅人均消费上万,温家破产前,她是常客。
如今时过境迁,没想到再回来,居然是要坐在这里面对三个瘟神受夹板气。
失神间,手一抖,碗里的汤汁溅到了旗袍的襟口上。
温穗如获大赦,丢下一句“我去处理一下”,也不管在场的三人,直接走了出去。
只是里面的气氛太压抑,她正好借此机会喘口气。
她去前台要了一罐冰可乐,站在走廊里灌下去,燥郁的心情这才稍稍平复了些。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为了外公,不管傅青洲怎么捉弄她,一定不能破防。她默默地给自己打气,一直到完全冷静下来,才走进洗手间处理衣服。
处理到途中,化妆镜里出现凌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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