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随便拿到街边洗衣店的。
于是,她先是问,“这件旗袍可以干洗吗?您有没有专门养护古董旗袍的门店推荐?”
傅青洲反应冷淡,“不必,原样寄回来就好。”
“可是脏了……”
“没事。”
于是,温穗便真的原样寄回去。
旗袍寄回后,傅青洲也没有微信跟她说过话。
所以他第一次发了外公照片给她时,温穗很诧异。南城监狱一把手,手下的服刑人员数以万计,能这么做,还真是对她另看一眼了。
她诚惶诚恐,在微信上千恩万谢。但那边反应却很平淡,有时候在她打下一串感谢的话之后,根本不会回复,好像那天逗她,要把她带回去当金丝雀养起来的另有其人一样。
“外公那边有傅青洲,应该还好。”温穗说,这才想起郭纤凝说有事告诉她,“你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我,什么事?”
说话间菜已经上来了,郭纤凝给她开了瓶气泡水递过来,这才说,“你猜,谁举报的陈若若偷税漏税?”
温穗:“不知道,这不都是匿名的吗?”
郭纤凝给了个“你懂的”的表情,给自己开了瓶香槟,“但是我想查,有的是办法。”
那倒是……特权阶级,永远是特权阶级。
温穗见怪不怪,“你这么问,一定是我认识,但想不到的人。”
“嗯,我刚知道也吃了一惊。”郭纤凝灌了一大口香槟,看她的眼神里带了点起哄的意思,“是孟寻,他果然爱你爱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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