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吉将刀装入储物袋,他觉得神诀元灵非常的神秘,而且应该是位很厉害的角色。目前对自己并无敌意,便没有再追问。他起身想要找符文朝算账,但又冷静下来。
“符文朝这家伙要害我,是因为我看了符茹梦的身体,为保其清誉杀我灭口?那他昨天晚上就可以下手,为何要等到今天早上?难道三长老的死关联着什么秘密,不对,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要想知道真相,只有将计就计!”
随后,文星吉便假装倒在床上,将碗滚落床下,发出“啪”的一声。
门开了,符文朝走了进来,并来到文星吉跟前。
“你莫要怪我!你不应该来符家庄,更不应该掺和符家庄和谷山的事情!”说罢便提剑砍向文星吉的脑袋。
“爹爹不要!”
符茹云正好来找文星吉说话,恰巧看到这一幕。便快速扑上去,挡在文星吉前面。
“云儿快躲开,这人留不得!”
“为什么?”符茹云慌忙地问道。
“你要知道谷山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想得也太简单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去剿杀,肯定是去送死,不但杀不了它们,还会连累整个符家庄,甚至整个北莽渭洲!”
“那他也没错,他不正是为了我们整个庄子吗?我们不去剿灭谷山,也不需要杀他,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迟了,你知道你三叔为什么会死吗?”
“三叔之死与谷山有关?”
“你们去了凤鸣坡,出门就已经被他们跟踪了,杀死你三叔的正是谷山的四大护法之一的烈荒牛,他有多厉害,看你三叔的惨相就知道了。他们已经知道我们要对付谷山,所以跟踪你们想探听消息,被三长老发现,所以……。”
“那文星吉他,死了吗?”符茹云眼含泪花问道。
“他魂魄出窍,已经算是个死人了!”
“还能救活吗?”
“阴极散魂草是九阴豕给的,没有解药,即便是神仙吃了,也会魂飞魄散,何况他只是个修士!”
“不要!爹爹,不要,你不能!”符茹云听罢伤心地哭了起来。
“为什么?”符朝文问道。
“总之你不能杀他!”符茹云转身趴到文星吉身上开始哭泣。
“云儿你让开,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文星吉,割下头颅,送到谷山去请罪,这样或许还来得及!”
“不,星吉你醒醒,你快醒醒,呜呜呜!”符茹云摇晃着文星吉哭泣道。
“我们要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整个北莽渭洲的和平。云儿快让开,再不杀他恐怕来不及了!”
“不,为什么要牺牲他?我不要,不要,爹爹!求求你,救救他,他不能死,我喜欢他,我不能没有他,呜呜呜!”符茹云用身体紧紧地护住文星吉。
“茹云,阴极散魂草是夺魂之仙草,如今他已魂飞魄散,就算我不杀他,他一样会死!”
“不,您救救他,救救她,我的心已经属于他了,孩儿不能没有他,呜呜呜!”
“终于听到这句话了!不哭了,茹云!”一只手拍了拍符茹云的肩膀,她转过头一看,直接抱住文星吉。
“原来你没死?星吉,太好了!”符茹云用手擦着眼泪。
“哪有咒自己心爱的人死的?”文星吉笑道。
“不可能!”符文朝被吓愣了。
文星吉一个转身将符茹云放倒在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中符文朝的中脘穴,符文朝立刻感到气带滞淤,经络受阻,动弹不得,丢了手中剑,瘫坐于地面。
“不要伤我父亲!”符茹云赶忙呼喊道。
“不急,我只是想问他几句话!”文星吉答道。
“你可是为了全庄人的性命,确实不得已而为之!”
“问这有何用,我们斗不过谷山的,一样会死的,想杀我就杀吧!我只是不想看着生灵涂炭。”符文朝喘着气说道。
“你倒是条汉子!可惜你的想法太过保守,以你的胆怯压制全庄人的反抗意识,任人宰割,我觉得不合适!你有一宗大罪我不得不治你,梧栖村的循环上演,就是你用这毒草害的,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文星吉质问道。
“我又能怎么办?”符朝文喘着气说道。
原来兽潮袭来之前全村人都已经被洗脑,通告整个村子的人只要不出气、不出声就不会被妖兽找到,并且骗他们说吃了阴极散魂草,就可以几个时辰不出气、不出声,天亮自然就会醒过来。殊不知,这种草正是给妖王提供方便,进村只需吸食魂魄即可,其他都是假象。
“我现在要废了你的修为,剥夺你的庄主之位!”
文星吉说着,催动天眼神通,浑身散发出黑紫色的旋气波。随后催动内力,将空心银针直刺符文朝丹田,符文朝趴倒在地,口里流出了黄色的浊水。
“你为何要伤我父亲?”符茹云手握匕首过来就刺。
“你先冷静一下,你父亲他没事,我只是……”。话音未落又被一顿乱刺。
文星吉一把搂住符茹云夺了匕首贴着耳边小声到:“我只是现在夺了他的军权,等荡平了谷山,我自会助他修炼,再说我怎么可能伤害我的岳父啊?”
“岳父?你……!”符茹云又惊又喜,不再挣扎。
“得罪了,庄主!”
文星吉放下茹云走到符文朝背后,三两下替他解了穴,符文朝缓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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