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夸赞着符布司,一边琢磨着此人。
“他不老,别看他外表看起来像个壮汉,他的皮肤特别的细嫩,就像女孩子的脸蛋。”符玉根说道。
“那他平时都住在哪里?谷山之战,怎么会出现在敌营?”文星吉突然问道。
“这个是谣言!谷山之战我师傅就没去,一直在闭关!”符玉根说道。
文星吉觉得这个符布司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凡人,自符文朝被催眠后,他突然失踪,又和符文朝一起出现在谷山,很显然是他掳走了符文朝带去谷山的,事后又突然失踪,肯定不简单,这个人背后一定有故事。
“那你师父现在在哪里?我也想拜他为师,还劳烦玉根哥引荐一下!”文星吉追问道。
“家师前几天在采药时,被毒蛇咬伤,回山里老家养伤去了!”
“不知家师仙门何处啊?”
文星吉继续追问,也开始明白了他们这些小辈肯定不知道谷山之战的真相,那五长老肯定也不是在闭关,背后肯定有鬼,但是暂时猜不透。
“我也不知,只听他说是在遥远的西方。”符玉根答道。
“……”
这一路上他们聊的越来越熟,慢慢地开始称兄道弟了。文星吉也借机慢慢融入了进去。
到了傍晚时分,一行人来到了单狐山前,有一条小河流过,右侧有一块石碑刻着“漨水镇”,过了木桥,就看到一片热闹的景象。
一行人找到了一家漨源客栈,客栈也不算宽敞,全木的阁楼,漆色暗淡,蚊虫很多,灯笼下一片一片的。
“小二,来三坛醇酒,五斤牛肉,再上些素食,要快!”符鳞豹搬开板凳坐下喊道。
符玉根和文星吉也跟着坐了下来。
“豹哥,我们不能住店,必须连夜赶路,否则时间上来不及!”文星吉连忙说道。
“没事没事,还早着呢!还有六天时间,足够了,可以在这里美美地睡个好觉!”符鳞豹笑着说道。
“星吉,先吃点东西,有我在,咱们会节省好多路程,没事的!”符玉根连忙说道。
于是,三人便你一盅我一盏地喝起酒来。
突然“哐啷!”一声,打破了店里的热闹景象。
“都给我滚出去,这里被包场了!”
突然有四个穿着带“血”字的彪形大汉扛着刀剑闯了进来,一边轰人一边拿起客人的酒杯往地上摔。众人吓得都捂着脑袋不敢动弹,客栈掌柜也躲在了柜台底下。
“我去!这是遇到强盗了?这地方就没人管了吗?哎,电视剧里不也经常这样演绎吗?一会儿肯定有个白衣剑客出现,等着看热闹吧!”文星吉心里想着差点笑出来。
“你们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狂横!”
符鳞豹起身一脚踹飞那个带头摔东西的,又迅速抓住一人的衣领,一脚踢裆,那人疼得捂住要害直抽搐,吱哇乱叫,另外两个见状横刀退出了门外。
门外迅速又集结了三十多人,其中有一人手里握着利剑,穿着一身白衣,跟其他人完全两样,一副公子哥的模样,用剑柄指着文星吉一行人问到:
“你们是哪里人,竟敢在这里撒野,还伤我手下?也不打听打听,我血饮门在江湖上的威名?”
“原来是血饮门的兄弟啊,在下一行人初来乍到,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爷们海涵!”符玉根连忙上前赔礼。
“我去!这情节演反了吧,不是白衣剑客出来打强盗,然后受众人仰慕吗?”文星吉觉得有些可笑,但为了化解此次恩怨,也只能跟着拱手作礼。
“在下血饮门刘勋,敢问阁下怎么称呼?”
“原来是少门主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在下符家庄符玉根,这位是弯月断魂符鳞豹,这位小兄弟是文星吉,是我们符家庄的朋友。”
“原来是符家庄的兄弟,看来是场误会,失敬失敬!掌柜,再来十坛醇酒,好菜尽管上,我要和这几位兄弟痛饮一番!”刘勋和大家相互寒暄了一番就围着酒桌坐了下来。
“不知符兄一行到这单狐山有何贵干啊?”刘勋一边倒酒一边问道。
“我等要去虢山采集一些药草,途经此地,想歇息一晚,没想到竟偶遇刘少主,真是缘分啊!来,我敬少主一尊!”符玉根端起酒樽说道。
“真是好酒啊!不知符兄弟想采些什么草药,要如此长途跋涉的去虢山?”刘勋举起酒樽问道。
“九死还魂草!”符玉根答道。
“九死还魂草?”刘勋吃了一惊。
“怎么了,少主为何如此吃惊?”
“传闻这九死还魂草可是生长在虢山的火蝠洞内,火蝠洞在虢山的西山腰,此地凶险异常,有很多人曾想去采摘,没进洞口就一命呜呼了。那里的火蝠可是厉害的很啊!”刘勋说道。
“看来刘兄对此处很是熟悉啊!”文星吉说道。
“是啊,以前不主动招惹它们,它们就不会攻击人类,但不知为何,如今也开始主动攻击人类了!”刘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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