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岁星道:“昨夜姑娘救火有大功,我会禀明圣上,论功行赏。”
“多谢苏大人。赏赐却不必了,我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岁星顿了顿,问道,“不知大人可否告知,昨夜的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闻言,苏时羡的面色有些凝重:“据目击证人所说,是有人故意纵火,点燃了粮料院。”
岁星随口追问道:“凶手可有捉住?”
“并未。”苏时羡摇了摇头,“似是江湖中人,为首者一袭红衣,脸戴黑金面具,甚是明艳,身手矫健,令目击者印象深刻。如此装扮,恐是天一神教教主——岁星。现场也确实遗留下了此教的令牌。”
被意外点名的岁星听闻,不禁一愣,只觉荒谬:“这么不小心吗?”
苏时羡应道:“恐怕并非不小心,而是向官府宣战的讯号。”
“宣战——”岁星沉吟,“那对此人,有何应付之策?”
苏时羡语气坚定道:“必要将其捉拿归案。”
若是惹怒了朝廷,总教怕是根本抵不过官兵的一次大围剿,究竟是谁要给天一神教泼脏水,他又有什么目的呢?岁星想着,不自觉地开始掐指起卦。
钟公子留意到她手指的动作,询问道:“你在卜卦?”
岁星指下一顿,暂且收回了手:“我对天机术有些研究。如若大人信得过,我可以带路找人。”
占卜算卦在苏时羡眼中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鬼蜮伎俩,但此刻面对岁星真挚的目光,他却不好意思说出打击她信心的话来,只道:“多谢姑娘。不过缉凶断案乃提刑按察司职责所在,不敢劳烦。给我一些时间,我必定给城中百姓一个交待。”
见他如此,岁星也不再勉强,只是点了点头。
告别几人后,岁星朝着所住客栈的方向走去。
钟公子回想了一下她刚刚的言辞行为,道:“一个会天机术的剑客,有意思。”
张伯猜测道:“她会不会和曾经的天机阁有关系?”
“相较于此,她对天一神教似乎很是关注,只是不知是敌是友。”钟公子眸光幽深,他顿了顿,道,“回吧,做建材生意去。”
三日后,苏时羡离开了陵郡,在他的必经之路上,早有一单骑在等。
此次的行踪未曾知会过旁人,他犹疑勒马:“姑娘,你怎在此地?”
岁星微微一笑:“既然大人不带我抓那纵火之人,我便只好自作主张,跟着大人了。”
“为什么?”苏时羡敏锐道,“看起来你对凶手很感兴趣。”
她不答反问:“大人觉得,凶手是岁星吗?”
苏时羡应道:“她有最大的嫌疑,但具体真相为何,尚不能定论。”
岁星摇了摇头:“我觉得她不是凶手。”
苏时羡询问道:“何出此言?”
“因为,我就是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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