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从观里离开后,遇到了不止三次倒霉事。
若是这样,那他的气运怕是就要被那玉佩吞噬殆尽了!
思及此,南舒抬眸看向江逾白:“二哥,马车能稍快一些吗?我需要看下大哥的情况。”
“啊?哦......好。”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江逾白还是吩咐马夫快一些。
马车很快停靠在镇国侯府门外,两人刚刚下车,便有一小厮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二少爷!不好了,二夫人她突然昏迷不醒,同济堂的李大夫说他检查不出病因,国公爷陪着老太君礼佛多日未归,府中连个能拿主意的都没有啊!”
“什么?!”
江逾白脸色骤变,当即掏出令牌丢给小厮:“立刻带着令牌去太医院,找太医来给母亲诊治。”
“是,奴才这就去。”
小厮匆匆离去后,江逾白正欲进府,突然发觉南舒没有动作,当即拉着她的手腕,带着她一同朝云氏的院子走去。
“母亲一直念叨着你,现下虽然昏迷,但你还是跟我同去看看,免得母亲醒来见不到你,怕是又要担忧。”
许是担心南舒不愿去,江逾白一边赶路一边解释着缘由。
南舒倒是没想太多,乖乖跟着江逾白来到云氏的房间。
屋内,李大夫满面愁容的给云氏把着脉。
“李大夫,我母亲情况如何了?”
刚刚走进屋子,江逾白便焦灼的询问出声。
李大夫起身朝着江逾白施了一礼:“回二少爷的话,二夫人的脉搏没有半分异样。”
“什么?那我母亲为何会昏迷不醒?”
“正是此处奇怪,二夫人脉搏虽然无虞,但气息却愈发弱,老夫无能,怕是医治不好二夫人。”
江逾白面色凝重,却并未为难李大夫,只是担忧的看着床上昏迷的云氏。
“看来今日母亲是不会醒了,不若妹妹你先回房休息......小妹你在做什么?!”
话未说完,江逾白就见南舒已经抓起了架子上的玉如意,随意的姿态,吓得他嗓音直接劈叉。
“小妹,那是太后娘娘赏赐给母亲的,万不能有损伤,你想要,二哥改日送你一个,你先将手里的放下好不好?”
南舒蹙眉看了眼江逾白:“这玉如意被人动了手脚,长期把玩,会吸食人的精气。”
“啥、啥意思?”
江逾白有些迷茫,他感觉妹妹说的每个字他都认识,但合在一起就有点不懂了。
“简单来说,导致母亲昏迷的元凶就是这东西。”
此话一出,不等江逾白有所反应,一侧的李大夫便忍不住嗤笑出声:“按照姑娘所言,日后病人治病岂非找道士驱邪就行?那还需要我们医者作甚?”
“你是医者,那你医得好人吗?”
少女淡然的一句话,噎的李大夫脸色铁青。
“二哥,我能救母亲,且母亲也不宜再耽搁,否则阴邪入骨,会让母亲日后都缠绵病榻。”
“二少爷,万不可莽撞,要是由着这位姑娘胡闹,万一害了二夫人怎么办?”
李大夫当即出言阻止,半点不信南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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