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傻乎乎说绝无去过不入流的地方。”
林颂儿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宝栀脸色苍白。
半晌,宝栀脸上越来越红,拳头握紧。
林颂儿后退一步:“你想作甚啊,说你几句还不行了?”
宝栀啪嗒一声,把手中的戒尺活活掰断:
“枫月楼小厮竟然敢骗我!骗了我整整200文铜钱呢!
我要找他还钱!不然枫月楼都给他掀翻!”
碧秋惊了,她刚刚瞧见了什么?
没看错吧?
宝栀这么娇小玲珑,居然能徒手掰断戒尺!
这得多大力气啊!
还好刚刚自己没得罪她!
碧秋有些担忧:“姑,姑娘,宝栀姐姐会不会出事啊?”
林颂儿躺在藤椅上,用扇子遮住脸上的阳光。
“你担心她?你知道她是谁吗?她亲奶奶可是我外祖母身边的段妈妈,
她娘是我大舅院子里的管事妈妈,她受欺负了会回国公府哭的。
况且根据我多么经验,宝栀虽然傻,但没吃过亏。
没人能打得过她。”
要不然,她外祖母怎么会让宝栀跟着她,这肯定是有长处的啊!
碧秋一时间不知道羡慕还是妒忌了。
这哪是丫鬟,分明就是半个主子啊!
晚上,林烟儿又去了贾舒雯屋里。
贾舒雯正修剪着她那盆梅花,剪刀举了半天也没下去手。
“娘。”林烟儿走了过去,接过剪刀,干脆利落的剪断了一枝叶。
“诶诶诶,烟儿,你怎么把这剪了,我本想剪旁边那根的。”
林烟儿又把旁边的咔嚓一声剪了。
一下子,贾舒雯眉头舒展:“好看极了。”
林烟儿放下剪刀:“娘,颂儿身边的宝栀刚刚去枫月楼了。”
贾舒雯不以为然:“哦,那丫头是去打探消息的吧。”
“嗯,妹妹生疑就换了碧秋去打探,发现被骗了,宝栀是去掀摊子的。”
贾舒雯神色略微松动:“这事闹的怎样?”
“挺大的,反正消息已经传去永安侯府了,永安侯夫人刚派人来送了一张请帖,说后日永安侯府举办赏花宴,要我们去。”
林烟儿把请帖放在桌面上,贾舒雯拿起剪刀剪碎。
林烟儿有些担忧:“娘,明日我陪娘你一同去,还是不要让海儿和颂儿去了吧。”
贾舒雯鼻腔呼出一股气:“不行,永安侯府的帖子就是给海儿下的。
这门亲事是你外祖母和永安侯老夫人订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宴会海儿得去。
反而是颂儿,最好还是别让她去了吧,颂儿在我总有一种跳出掌控之内的感觉,我怕出差错。”
要说世上最让贾舒雯头疼的两个人,一个就是她母亲,一个就是她林颂儿。
林烟儿欲言又止,她觉得林颂儿好像每回大方向都能把握很好,但小事就差错不断。
有一种答案写对了,过程错的一塌糊涂的既视感。
林烟儿这几天还打听到了,她这妹妹还有一个神通广大的本事。
那就是料事如神,也就因为这样,替贾府除去许多暗藏危机。
这也是为什么国公府的舅舅舅母都不肯林颂儿回府的很大原因之一。
“娘,我看妹妹这几日行事,好像也没那么执着让海儿嫁入永安侯府了,只是她也不愿林筝荣夺了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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