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我?”钱恒一脸心虚的摸摸鼻子。
无所谓叹了一口气,转身就向另外一个方向爬去。
钱恒咬了咬唇,垂下眼眸掩过一丝泪光,默默的跟上。
无邪和胖子对视一眼,不知道这俩人在打啥哑谜。胖子扒拉了一下无邪。
无邪挠了挠头,然后飞快跟上去:“妹,你等等我呀。”
月半:“妹子,你等等我们呀。”
此时的‘妹子’已经在前面定住了,愣愣看着前面墙壁上写着的几个血字:“哥,你快来,I need you。”
等无邪爬到和无所谓齐平的时候,两个人异口异声的念出了声。
无邪:“无三省害我谢连环。”
无所谓:“解连环害我无三省。”
钱恒一下就笑出声了。
胖子在后面尴尬的说:“要不你们统一一下呢?”
无邪立刻争辩道:“三叔写字的风格就是从右到左。”
无所谓立刻不服道:“那万一是那解连环写的呢?而且解连环谁呀?”
无邪脑海中顿时回忆起了,幼时躲在柱子后面偷看三叔被爷爷训诫的画面,幽幽的叹了口气:“他是,被三叔害死的人。也是咱们家的亲戚。来自九门解家。”
无所谓一脸无所吊谓:“什么亲戚,会老表害老表啊!你说这事儿我是不信,三叔他今天能害老表,明天就能害咱俩。”
无邪一口气下不来又掏出了那张照片,想要给自家妹妹指出无三省和谢连环分别在哪,却突然惊奇的发现照片上只有其中一个人:“这张照片不对。那个考察笔记上明明写了无三省和谢连环两个人的名字,可是这张照片上只有他们一个人在。”
无所谓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可能有一个人在拍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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