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听到这特殊的新外号,左手猛地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小为,我还想问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
无所谓,微愣了半秒钟,立刻祸水东移,转向无邪的方向:“对呀,哥,你怎么会到这儿?我没有发地址给你啊。”
无邪这才像是刚想起一样,羞恼的瞪了无所谓一眼:“你是没有给我发地址。但我收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录像带。”
汪灿坐在旁边操个手,像大爷一样看戏半天,听到这,果断拿出了录像带放映机。
10分钟后。几人看着模糊的黑白影像里,在格尔木疗养院梳头的霍玲以及‘趴在大厅阴暗爬行的无邪’,直接震惊了。
无所谓更是一脸复杂:“邪门儿,你这是‘行为艺术’吗?有点子邪门儿啊!”
【系统:检测到主角心灵受到打击,奖励积分+13,剩余积分,。】
没等无邪开口,又拍了拍无邪的肩膀:“哥,搞行为艺术,你无需自卑,国外就有很多搞行为艺术的。我虽然不理解,但我没有看不起你,嘿嘿嘿~”说到最后自己憋不住笑了。
解雨臣面色稍微有些凝重。
汪灿在旁边抄个手,不停发出“噗嗤噗嗤,嘁嘁嘁”的噪音,像气球漏了似的。
无邪不在乎汪灿,但气得上手捏了一下无所谓的侧脸。然后从兜里掏出了那本老旧的工作笔记。
翻到第1页。日记本上有一段娟秀的钢笔行书,上面写的大意是。录像带是最后设置的一个保险程序,录像带寄出就代表我已经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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