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一分不动:“殿下怎么这么说,我若有这本事,万淑妃让青莲去拿东西的时候,我便跟着去了。她伺候了殿下这么多年,就这么死了,实在令人唏嘘。”
凌恒给李双晚盛了一碗汤端到她面前:“我就随口这么一说,阿晚想哪儿去了。”
李双晚垂下眸子:“是我错了,这件事,我应该早点和殿下知会一声的,是我逾矩了。”
“恒王府虽然拮据,但你要一两个伺候的人,还是可以的,问吴管家要便是,省得那么麻烦。”
李双晚抬起一双懵懂的眸子:“那,那怎么办?要不妾这就把人送回庄子上去吧。亦竹……”
凌恒心里满是冷笑,嘴上却温和一笑:“罢了罢了,人既然已经来了,便留下吧。”
反显得他这个恒王小气,左右让人查查便是,若有问题,让暗卫一刀一个结果了就是。
“只是我还是那句话,若是人手还不够,可以问吴管家要。阿晚,你也知道,父皇他……恒王府不比别的府邸,万事需得小心。”
“是,妾记下了。”
凌恒把汤往她面前推了推:“厨房新熬的汤,放了晒干的小虾米提鲜,阿晚尝尝。”
李双晚心里冷哼,脸上淡淡一笑:“殿下,妾对虾过敏。”
凌恒的手僵在了半空,尴尬地轻咳一声:“对不起,我,我不知道,阿晚,是我的错。我这就吩咐下去,以后恒王府的厨房里不得有虾。”
李双晚什么也没说。
晚饭后,司珀递来消息,万府那边什么消息也没有打听到。
凌恒深深看了一眼李双晚,难道可夏的死,青莲的死,真的与她无关?
第二天一早,亦竹一边伺候李双晚洗漱,一边道:“王妃,殿下临时有事进宫了,说是一会儿让您先去月老庙,殿下办好事后,立即就会赶过去。”
李双晚淡淡地嗯了一声,宫里有事是假,不愿与她同乘一车是真。
她巴不得。
马车一个时辰后抵达月老庙,而此时凌恒也将将过来。
他是骑马来的,翻身下马大步走到马车前,伸出手:“阿晚,来,小心,我扶你下车。”
李双晚万分不愿,但在全身而退之前,不能被凌恒看出一丝破绽。
笑着将手递到凌恒手上,踩着凳子下了车:“殿下事情都办妥了?”
看着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李双晚总觉得今天的凌恒似乎同以往少了什么,可具体少什么,她实在想不起来。
凌恒握着李双晚的手不放,携她朝大殿走去:“不是什么大事,郑大统领要了解一些青莲的事,一早派人过来问我是否方便。”
“凶手还没找到?”
凌恒盯着李双晚看,见她一脸的坦然,双眉间一颗美人痣在朝阳的映照下如魅如艳,轻笑一声:“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今天在月老庙上香分两个部分,上午与庙里大师一道诵经一个时辰。
下午申时左右夫妻二人一同上香,需行三叩九拜之礼,以显诚意,这期间若能将亲手抄的佛经拱奉在月老像前,则更好。
“阿弥陀佛,王爷,王妃,请随老衲来。”一位仙风道骨的主持和尚迎出门。
“有劳大师。”凌恒双手合十朝他一礼,又吩咐身后的随从,“吴成,把马车上的东西卸下来搬进去吧。”
“是。”
李双晚身子猛地一震,脸色顿时就变了,她知道凌恒身边少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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