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到手的东西都不香了,这话在妹妹那儿就这么真吗?
朱安禾撸了撸袖子,又要去打亲儿子:“你个兔崽子,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吗?肯定是你妹妹嫁给他后,相处了几天,立马就发现凌恒不是个好的,所以反悔了呢?不行吗!”
对,就是这样的!
她的晚晚多好啊,肯定是那个凌恒哪里惹到晚晚了,凌恒真不是个东西!
李元乔捧着脑袋躲他老娘的魔爪:“娘,娘,别打,别打。你说行,就行,什么都行。”
李淮英:“夫人说得对。”
朱安禾:“唉,老英,你说凌氏的老祖宗怎么想的?为毛要定那个个破规矩,什么叫凌氏子孙不得和离,凭什么无子嗣的妻妾夫死要殉葬!”
李元乔往地上一蹲,嗤了一声:“还能为什么,彰显他们凌氏皇室的特权呗,他们要定什么规矩那就是王法,谁也不准违抗。他凌氏咋不定个公主也不准和离,也给驸马殉葬的规矩呢?”
朱安禾:“这就是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不过也是绝了那些一心想要攀龙附凤的女子不该有的念头。”
李淮英:“夫人说得对。不过,夫人,咱不好妄议皇家。”
李元乔又嗤了他老爹一声,被李淮英追着桌子又是一顿胖揍。
朱安禾扫了父子二人一眼,重重咳了一声。
李淮英和李元乔顿时噤声。
李淮英把凳子往朱安禾屁股底下一塞,一脸的谄媚讨好:“夫人,你坐下说话,站着多累啊。”
朱安禾白了李淮英一眼,一掌拍在桌上:“就按晚晚说的办!”
李元乔:“就这么办?”
朱安禾:“就这么办!”
李淮英:“好,就这么定了。”
他又拿起另外一封信,那是老丈人手上那只叫烈焰的鹰隼刚刚送来的。
“夫人,咱们另外一个女儿当年是确实没了气息的。我参军十数年,真死假死还是分得清的,当时我抱着那孩子,她身体都僵了,尸斑都出来了,不可能还活着。这怎么平白冒出来一个和晚晚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你说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
朱安禾摇头:“她不是我们的孩子。”
那个孩子全身青紫,身体僵硬,她搂在怀里数个时辰不肯撒手,不可能活过来。
朱安禾将心中的那份难受逼退:“既然咱们三人意见一致,那我明天出发,去见见那个叫周采瑶的姑娘。”
李淮英瞪大了眼:“夫人,你说你明天就出发?”
“嗯,明天就走。我又没官职在身,不用听老皇帝的将在外,无召不得回京的命令。我也不带你的兵,就从府里挑几个护卫带上,快马加鞭,最多二十天,就能赶到盛京,正好陪晚晚过个年。怎么,你有意见?”
“我,我没意见,我哪敢有意见啊。”
李元乔往地上一蹲,又来挠他那头鸡窝:“爹,娘,这个叫周采瑶的姑娘怎么办?总不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姑娘真做了咱镇国将军府的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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