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许大茂凑到李梅耳旁,细细低诉他的打算。
世道中常说有怨则相交,李梅与许大茂的脾性可算天造地设。
两人同时心机颇深。
“陈木啊,知道如今大茂为啥如此软弱吗?”萧韵回家居来,询问陈木道,“还得归功于你洞察能力,大茂怎会甘于就此罢了。
我料想啊,这大概是因为,他是想要以牙还牙。
\"
陈木面无表情,似乎毫不在意地道。
萧韵不解,“何以见得,是所谓以毒制毒?”
“不过寻个毛孩子教训棒棍一顿嘛,”听到这话,萧韵显得有些忧虑。
毕竟棒棍尽管有时顽皮,也仅年方八岁的孩子,她不禁说, “此行为未免过于残酷。
”
面对这担忧之情,陈木轻笑道:“不必操心太多,大茂绝非无知之人,定知度量把握。
现在我只是在意,我的孩子何时降生?”然后,他的双手又轻轻地放在了萧韵的腹部上。
听此言毕,萧韵脸颊绯红,含笑抱怨说,“你对子女之热情让人羡慕,待孩儿出世时,
怕是就没有我的位置了?”
陈木听闻此言,被她活泼的样子逗笑了,轻轻摇撼脑袋,“没有人能取代你在我的心中的地位。
”
“讨厌,...” 萧韵满面害羞,羞答答地低吟着。
果然,翌夜之后,萧韵听见院落中的激烈声响,并推测这定是许大茂施谋所致。
原来,刘光福和阎解旷,两位孩子的父亲分别是刘大水家中最小的弟弟和阎小强,因琐碎之事对萧韵的儿子棒棍造成了伤害,以捉弄的方式进行报复,未曾造成肢体暴力。
听说他们竟剥光棒棍裤子扔于屋顶。
棒棍脱得干干净净地回家,径直去见张氏求告。
面对这般孙儿遭受到的心疼和羞辱,张老太太无法容忍,径直前往刘家闹了。
对于这两名孩童的所为之举,陈木心中认定并非出自他们之手——如此恶劣之举必是来自狡猾奸佞如许大茂所行。
在许家孩子遇事之时,刘海中的其他两个叔父只是作壁上观,此举动显然违背了一向所秉持的公正之理,这也让两人决定联合行动。
不可否认,在诡计的构思及实行方面,许大茂的确堪称能人异士。
不多时,邻居便聚在刘家周围窥探热闹。
“刘海中,你到底养的是什么人?合伙欺侮我可爱的棒棒?”人群中发出怒吼声。
这未免太离谱了吧,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解决?”贾张氏大嗓门的声音在四周迅速传播开来。
现场的人都为刘大伯捏了一把汗,事实是,刘华忠在这个瞬间也是完全束手无策的。
小儿子刘光禄尽管一直都不怎么顺从管教,但也从来没有做出过如此过分的事来欺侮其他的幼童。
这时,屋外传来了许大茂洪亮的话语:
“贾阿姨,这只是小孩子之间的闹着玩,何必小题大做?”, 顿时刘华忠如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的紧跟着说道:
\"对对,大嫂,这些小孩子们一起玩乐,增进情感才是正确的。
我们可能只是不小心超过了某个界限,下次我会好好地引导教导他们的。
”
但贾张氏对此并不买账,老太太的眼里可没有吃哑巴亏这种说法存在。
大老爷此时则避开风浪,带着家人不知溜向何处。
\"你可别装糊涂还懂得明辨是非了。
这算什么,不过是闹着玩还是实实在在欺负了我的乖乖外孙?“,贾张氏持续反驳。
\"那请问两位孩子到底又做了什么事情到您的宝贝孙子身上了?”,许大茂此时稳稳坐阵,并以一种从容不迫的语调回答。
\"这该死的俩兔崽子竟然扒下了我外孙的小裤裤还扔到了屋顶上去!”贾张氏愤怒而无奈地说。
听了她的话之后,一众听众皆是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听她讲起来确实像孩子们之间的戏弄一般,旁边的棒梗感到些许难为情,便瞥了贾张氏一眼然后返回屋子。
“哎我说贾阿姨,要不会不会光禄在您眼前将衣服一脱再摇晃一番,不就跟这事一样平衡了?您怎么看呢?”许大茂进一步调侃。
一阵更响的笑声之后,贾张氏终于气急败坏到破口大骂:“你这个没教养的,这又关你自己什么事?
真是丢人现眼!”。
“贾阿姨,院落里的一切事情应该都归全体居民共同参与讨论的,并不存在非得用暴力解决的事情。
您让我们都评判公断,这才是孩子之间玩闹的事对吧?”,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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