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啊。
思考之后,她并没有追问太多问题。
因为明白有的时候问题过多的追问,会让人心更显烦躁。
陈木意识到,昨天的事情就翻过一页。
谁知秦淮茹竟然第二天便亲自登门了。
见到来访者,陈木仅是微微扬眉收目,并没有要站起打招呼的意思。
对于这突然拜访的举动,秦淮茹自然也是清楚对方是因为昨晚的怒而有些生气,因此,婆婆的脾气总是如此。
她说道:“小木别介意妈妈说了不悦话,她是这个性格,庭院里的人都知晓的,在此向你道歉。
”
心中尽管满腔怨愤的陈木确实感到不平,但也能体恤这事并非她秦淮茹所能掌控。
贾张氏的火爆脾气是有名的厉害。
请求那个老夫人道歉是不可能实现的,陈木淡然摇首示意明白,说,“无所谓,我自己早已习惯这样的情形了。
那,你知道秦姐今日找我,是有什么目的吗?”
察觉对方不愿意谈论前事,则秦淮茹聪明的识趣转向话题重点:“小木,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这样做的小木,昨天你不是要求最好去医院检查一次吗?我早上立刻就去了医院。
感谢你的建议,我终于去体检了,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
听到这回应的陈木,心里并没有太多意外,因为他只是过于害羞了,并不曾考虑进行这种体检。
如果愿意尝试,根本不需要去医生那里,便可以自我察觉一些情况。
听到陈木的回答后,她点头确认,明白了事情原委。
秦淮茹继续说话,显然这次的体验让对方心惊胆战。
\"小木,医生告诉我可能是我使用的避孕环很久未换洗造成的发炎问题。
现在只需要将其拿下来就好了。
我正在寻求建议,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
听见这样的答案,陈木微微抽噎了一下。
无法确定该作何种反应。
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无论发生什么都应保持体面与尊重,至少在他以为是如此。
然而秦淮茹竟毫不掩饰地坦白这些非常个人的秘密信息于他人,陈木并不为此困扰。
他只愿意维持一个距离以保护自身的尊严。
因此敷衍道,
“淮茹姐,听从专家的意见总是更好的选择,毕竟我不是万能的解决一切问题的人物”。
秦淮茹听到这里,无奈地长出一口气,意识到她本期待在此问题得到解决的可能性已消失无踪。
她明白提问至此已没必要继续停留,所以起身离开。
晚间,忙完给孩子的清洗尿片后的陈木,在安静的房间里却听到了另一番景象传来——啪叽叽,伴随着嘈杂的人声。
邻房是阎家的人,今天的状况如同往常般,家里又上演了一场家庭风暴,鸡飞狗跳的混乱景象。
偶尔能隐约听见争论声中,陈木捕捉到了「分家」这个词。
「这是不是意味着阎解成不安份了吗,或者是不是被新妻唆使得分崩离析」,心中默默想到。
同时房间内的萧韵同样能听见这些动静,有些忧虑问道:
「哥哥,隔壁似乎又要闹起来,我们要不要前去安抚一下?」
「算了,不管他们是常年的纠纷还是临时性的小矛盾,都跟我们无关了。
我们去也可能会添乱。
」
萧韵通常都会遵从他的意思去做,既然陈木不打算干涉,她也就自然没有主动出头。
而阎家门口的情境,确实显露出了一副对立与紧张的场景。
三大伯阎埠贵没想过去享受安宁的日子,却又要面对新的麻烦。
「不可能!我永远不会同意分家的!」他坚定的说着。
他可不是无知的人,深知一旦实行分家后,阎解成将不再直接为家里提供资金。
这意味着自己再也无法掌控家中的财政大局。
这对他来说是一道红线不可触及的地方,故坚决反对任何形式的分拆。
家里确实还有别的孩子,要是这时阎解成和于莉开始他们俩的生活。
她就得单独承担起养三个兄弟的责任了。
未来可能会遇到没钱付阎解成工资的情况,那时候岂不是太迟了吧?
阎埠贵内心无比气愤,小兔崽子长壮了胆大包天,不再将家人摆在第一位了。
但他无论如何坚决不同意,非坚持让阎解成分一些力量来,继续承担兄弟们的监护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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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言,阎解成也咬牙冷声道:“爸爸,我早已不是个小孩子,
有自己的家庭需要照应。
分家是合理选择,是对家人的责任。
”
阎埠贵则冷冷回应:“这叫‘负责任’嘛?我看到的只是你翅膀硬起来了,要甩掉父亲母亲及弟弟妹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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