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中一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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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子老妇人的问询被一位大妈支吾而无答案。
因为她掌握的知识实在有限。
明白自己的追问只会徒添迷茫之后,聋子大妈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显得愈发沧桑。
“把你那位叫易的老头子喊出来吧,他应该能看清,这封遗留给我的信,是不是由那个愚钝柱留下的烂东西。
”
大妈似乎已经放弃寻找答案,她的心已经被挫败的阴霾所侵蚀。
“聋奶奶老爱提及些无法言表的存在。
”
此时的易中海边躺在床上,被愚钝柱的事弄得心力交瘁,又怎么有闲情来替聋奶奶阅读这些文字?大妈回思片刻便决定不再多问什么,直接作罢。
但她小声说,“他现在跑去找愚钝柱了,并且还没能回头。
还好,这事情没引起聋老妇人的猜疑。
”
可能是她真的以为易中海去找愚钝柱了吧;也可能她只是没去深入思考这件事。
“天啊,今真倒霉至极,想让别人帮我读这封信也没能成事。
算了,还是请你去把阎埠贵唤了过来吧。
”
想起这一幕之后,她才明白院子内其实有人懂字迹。
而老三叔就是一名学者。
于是一种恭敬的回答后,立马去找起阎埠贵来。
慢了半拍,怕是要被指责一顿。
此刻,老阎正在家里聆听闲言,突然接到大妈的召请。
尤其聋奶奶亲自前来找自己,实在让人意外,但无论他多么不情愿,还是只能前去应对。
如果稍有怠慢或忤逆她的意思,可能会惹她动气而没人能阻止。
本来他正在谈论有关愚钝柱的事,当听到这封神秘信件的内容时:
他的神情骤然变换,难以相信地说:“的确是愚钝柱留下来的东西。
只是我未曾想望到他会真正离弃这个地方,不再返回了!”
章节 163 篇 尚在逃走的事实面前,
听见这句话后的聋妇人猛然从躺卧状态起身站立,双腿抵地支撑身体,眼睛睁大的程度仿佛要触及天花板。
沉默了好久,她只能低声自语:“我的心……”
老妇的面容上显露的痛楚显而易见,双手捂住心口又坐下。
这时两位目击者——即大妈两人被如此景象惊骇得跳脚。
尤其是大妈更是激动万分:“千万别出啥事儿!”否则就得孤军奋战,面对两虚弱患者了。
幸而,这只是由于心脏的刺痛感而暂时的不省人事;当下稍加调养和缓解就平稳了许多。
这让原本因为此事陷入懊恼中的大妈松了口气。
若不是因为易中海,早先也无需告诉她们关于愚蠢柱之事。
如今见情况平稳恢复后,则认为这并非冲动的决策。
他这个人或许没什么惊人成就,但他朴实、诚挚地待人接物。
现在这个人突然一走了之,恐怕另有深意,因此她一脸认真的询问道:“傻柱说了他去哪里了?会不会再回来呢?难道他已经抛弃了这里?放弃了根本?”
阎埠贵叹了口气,心里想着那封信里的内容。
他在心里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决定坦白交代了一番。
这样一来,情况便清晰明朗了许多。
这位老妈妈没有想到事情的背后真有一番深远的道理,也不奇怪傻柱一家会这么走。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心情顿时松弛了许多。
尽管她对于傻柱一家突然离席这件事颇有怨气,但在当前的危机时刻,若是他们真的被抓个正着,后果将非常严重。
幸好如今他们已经离场,就像保留着森林,不用担心燃材枯竭那样,这一个家庭仍可以在另外的环境中展开生活。
但是,在她脑海中回想起易中海一家的面容时,聋老太太不禁微叹了一口气。
她知道那位老人的接驳已经没有了,或许,对易家而言是一个深深的打击,或许命运使然让傻柱与易中海家庭间的纽带在这一刻断开。
老人接驳之事只得重寻他路。
但她心中依然抱有期盼,祈愿傻柱那个孩子能得到神助,别遇上传说了中的不幸事就好。
这位老妈妈内心的痛苦可以理解,她和易中海这一生未得子嗣,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傻柱一人身上。
现在既然找到了接班之人,未来的赡养老人的任务就成了一桩问题。
发现空气变得有些凝重,出于直觉,阎埠贵觉得这个地方待久无益。
于是找了个看似合适的借口,迅速离去。
他对此表示疑惑:傻柱似乎早有所思,提前处理好住的问题,将它售卖给陈木,这几乎是在告诉所有人:“我没有事需要担心,没人能找得到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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