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穗现在觉得热,可能是中招了。
张海穗没有领情,一巴掌拍开张海客的手,向后退了几步,语气变得有点急促,“我没事,继续走吧,去主墓室。”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耳室。
“要不要把他打晕放上去啊,这个状态明显不对啊。”吴承熹若有所思的看着张海穗离去的方向,转头看另外俩人,他们已经收拾好了工具。
她倒是不怎么在乎张海穗的生死,只是有点担忧张海穗会碰到机关影响他们。
“走吧,打晕他也得先追上去啊。”
三人离开了耳室,继续深入。
两侧甬道墙上都有壁画,是一些商周时期的乐器,大概能猜测墓主人非富即贵,至少也是达官贵人的,也不排除是一些负有盛名的乐师,甚至可能是整个乐队。
“没路了。”张小官蹙着眉,双指抚上了墙面,摇了摇头,实心的。
甬道尽头原本应该是主墓室的大门,但此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堵墙。
“那张海穗去哪了?”
“我在这!”
三人下意识看向甬道的另一头,“这里有阶梯下去,这一层是障眼法!”
“走。”张小官率先跟了过去,障眼法不一定是障眼法,但这边确实是没东西看了。
甬道的另一头左右各一道阶梯,头顶还有个大盗洞,张海穗就在左边等他们。
这里臭味更浓了。
吴承熹捏住鼻子,最后一个走下了楼梯。
忽然,前面打头的张海穗顿了下,他颇为僵硬的转过头,表情比哭还难看。
“我好像踩到机关了。”
这里距离地面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跳呗。”
但奇怪的是,众人跳下来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一层放着很多武器,不过都用不上了,火光照亮的范围还算宽广,四人一边警惕一边前行。
尽头是一扇门,门上壁画画着祥瑞。
“开不开。”
这个答案是肯定的。
石门被撬开,露出一人通行的洞,有了刚刚张海穗的踩机关,这次打头的是张小官。
“我的娘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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