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考虑过在场有人能看得懂英文这件事情的,吴承熹和他说完,他瞬间愣住了。
吴承熹把吗啡塞回到他手上,表情变得不善,“拿着你的药,离开这里。”
裘德考还想说些什么解释的,但对上那双看不见底的黑眸,一股无法言语的冷意从尾椎骨蔓延上来,如天空般湛蓝的眸子也因为心虚和无措四处乱望。
管家也走了过来了,原本还算温和的脸庞现在也变得很难看。
他是上一辈的人了,没有谁比他们这些老家伙更明白吗啡这种东西荼毒人到底有多深。
“非常抱歉,夫人,我现在就把他请走。”
裘德考连人带药箱子被管家赶出门了,而那个介绍西洋医生过来的阿福,也在第一时间被管家赶走了。
“现在还真是什么人都有了。”
人已经走了,吴承熹还是有些生气。
其实裘德考说的没错,丫头迟早有一天疼的受不了的时候,还是需要用到吗啡的,但绝对不是这个时候。
吴承熹还在给人当保镖的时候就见过很多人因为吗啡的衍生物家破人亡。
“一种米养百种人,不气啦。”丫头伸手揉了揉吴承熹的头发。
因为吴承熹这张能哄骗到很多人的嫩脸,丫头一直把她当妹妹看,而丫头也并不知道吴承熹其实比她要大好几岁。
丫头的身体没啥问题,宝宝也很健康,三个月差不多四个月的肚子还不怎么显怀。
宝宝是很好的宝宝,丫头到现在都没有孕吐吃喝也很正常(给宝宝奖励一朵小红花^^
见没什么事吴承熹就溜了,到小九那催催药材啥时候能有。
等二月红下班,丫头已经带着两个小的在花园活动了,管家在他下来第一时间就说了那洋鬼子的事。
二月红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走开两个小时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担忧之余,也在想拒绝张启山是不是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假如他能和张启山一起提前把矿山的事情处理了,是不是就不会让这些阿猫阿狗打扰到丫头。
想法一旦种下,就会悄无声息的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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