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九门可终于来上一段喜事儿了。”
齐铁嘴最喜欢的就是见到喜事儿了。
两人在背后你一句我一句小声蛐蛐佛爷的时候,二月红一手牵着丫头,一手拿着行李箱也到了。
原本陈皮还想来送送他们的,但二月红一句好好看着日本人,给打发了。
有时候真的会觉得陈皮不太聪明的样子。
听丫头说过,陈皮的身世是有点惨兮兮的,之所以会成为现在这么极端的性格,也是因为幼时的很多经历。
由此可见一个人的童年时光是有多么的重要,陈皮童年遭受的创伤和伤害,尽管在之后遇上了好心的二爷夫妇,管教了几年,爱护了几年,他依旧是这么非黑即白的偏激。
佛爷是九爷开车送过来的,因为佛爷需要贴切那个西北彭三鞭的人设,九爷给他好好打造了一番。
东北老爷们爆改西北套马的汉子()
别说,在佛爷这张帅脸的硬性条件下,硬是撑起来的这套衣服。
张启山其实是一个蛮有包袱的人,从他家里面的装饰风格和平时自己的穿着,都能看出来他很讲究。
吴承熹敢打包票,这一身略带些粗犷的西装,肯定是九爷不知道从哪淘回来的。
“一路平安,祝你们好运。”
火车起点站并不是长沙火车站,只是中途停靠上车。
几人刚聚头,没一会火车便停靠在站台了。
这个年代都没有安检这种东西。
解九陪他们上了车,指了指某个拉上了帘子的包厢,告诉他们这个包厢里面坐着的就是彭三鞭。
剩余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了。
他相信,除了八爷和二嫂,剩余的三位,拿下一个彭三鞭简直就是有手就行。
火车在一声长啸之后,缓缓驶离长沙了。
解九站在站台旁,目送他们离开,直达火车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新一批候车的旅客再次补满站台。
他稍稍回过神,托了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制止疯狂抽动的右眼神经。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平时他都认为右眼跳是迷信来着,但此刻,他确实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他的钱包,好像要从鼓鼓的状态,变成瘦骨嶙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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