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醇熟,破绽也是极大,虽说威力不俗,但使用起来极为缓慢不说,也特别容易提防,现在已经知根知底,便没有什么好怕的。”
吕斌虽然说的平淡,但郝宇还是放心不下,叹了口气坐回了椅子。
“报!”又一名探子慌慌张张冲了进来。
“这次又什么事?”郝宇颇为不耐烦。
“老大,那卿云轩,给吕先生下战书了!”
“你说什么?”
闻听此言,刚坐回椅子的郝宇噌的又站了起来。
“老大,战书。”探子双手向郝宇呈上了一封战书。
“雄浑荡荡,天意茫茫,阴险郝府,暗度陈仓。弑师恶徒,恭为座上,无仁无义,道反天罡。明日午时,演武圣堂,扶摇卿云,凤赫煌煌。小小夜阑,怎敢猖狂?区区匹夫,自投罗网!届时,在下将替太公清理门户,顺便恭贺郝府,自取灭亡!
宣战执笔——卿云轩主·孙少芳!”
“他大爷的,他大爷的!这孙少芳果然还活着!”
郝宇气得将战书揉成了一团,砸在了探子脑袋上。
“如此行事,这孙少芳要么是无比自负,要么是无比愚蠢。不过无论是哪一种,都正合我意。郝帮主无需担忧,且看老夫明天就将这孙少芳斩于大庭广众之下,让孙家自讨苦吃!”
一夜之间,这封战书传遍了晋州城的大街小巷,整个晋州闹得是沸沸扬扬,所有百姓都在翘首以盼的等待这场对决,毕竟这关乎于未来晋州势力的归属,到底是卿云轩重新坐回宝座还是夜阑亭取而代之,没有人能知道。
各种消息也开始铺天盖地的乱传,甚至将孙少芳的古侠剑法传的神乎其神,可以千里之外取他人首级,也有很多人支持吕斌,相信以吕斌的年纪,绝不可能败于年轻一辈之手。
有的地方甚至因此爆发了小型的冲突,有站卿云轩的,也有站夜阑亭的,各种小帮小派甚至提前斗了起来,逼得萧田出动了官兵才勉强镇压。
可这一切,孙少芳并不知道。
清晨,阳光明媚。孙少芳站在铜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
今日的他穿了一套红色的长衫,长衫细腻华美,上面绣着一条鲜艳的金色火凤,边缘还纹着七彩祥云,十分夺目。
这套红色长衫名为“凤舞红云衫”,是卿云轩主才能穿的衣装。
这也是孙少芳,第一次穿这件衣服。
他缓步走到桌前,望着剑架上的两柄宝剑,一柄漆黑如墨,一柄赤红如血。
孙少芳轻轻地抚摸着犀照剑,感受着它冰凉的寒意。
“新朋友,这次就用不上你了。”
随即,他拿起饮鸩剑,挽了一个剑花,跨在腰间,走出了房门。
“少爷,啊不对,轩主,准备好了就可以出发了。”李达笑呵呵地在门口迎接他。
“走吧达叔。”
两人一齐向孙府门口走去,可还没走到门口,孙少芳便远远瞧见不远处的门边上,整个孙家的人齐聚一堂守在路口等待着他,甚至连梁大夫这种不常露面的供奉都特意前来给他打气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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