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村支书路小年说,这个闲置很久的小加工厂,就是路征家的时候,王庆心里突然惊了一下,
“哦,他这么多年都没回来过吗?”
“没有!他家好几年都没人了!”
“那你和路征是什么关系?”
“哦,我爷爷和他爷爷是亲兄弟,我们算是堂兄弟吧!”
说这话的时候,王庆从路小年的眼神中看到了冷漠,他知道,路征回来过,还是在前不久,
“那每年谁给他父亲上坟?”
“且,王队长,您是文化人,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么,叫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他儿子不回来,谁给他上坟啊!”
从路小年的语气中能感觉到,他口中所谓的堂兄弟,和陌生人没有什么两样,
“好,那我们随便走走,看看!”
说着,王庆便转身,走到了雕刻厂的东侧,
此时这里原来还有一片玉米地,此时因为河流的原因,加上绿化城市的政策,这里已经变成了公园,像这样的小公园,沿着三江两岸还有很多,
这条河是三江的分支,因为这条支流,环绕了半个三江市,在空中看,如同三江市的一条腰带,所以取名为玉带河,
按照当年路海的案子,第一案发现场就是这里,如今玉米地早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公园里的绿化植物,
站在这条公园的路边,往北看,不远处就是董树峰,也就是那个六爷所住的锅炉房,
“早些年,这里还有一些芦苇,现在这玉带河,被治理的想当干净!水草都没了!”
路小年说者无意,可一旁的王庆却用心听了,
“当年任晓丹的残肢也是在江边发现的,这条玉带河又是三江的支流,而董树峰是烧锅炉的,没有三轮车,也没有自行车,更别说出门了,如果这件事跟他有关系,他是怎么出门的呢?”
王庆心想着,一个可怕的场景惊现在了他的脑海,
“对了,小路同志,这个董树峰平时吃喝什么的,都是附近这些人接济的吗?”
“对啊,厂子里每个季度都会给他送点米面之类的,这附近村里的也有人给他送点菜什么的,他从来不愁吃喝,就连他穿的衣服,很多都是这村里人送的,厂子里逢年过节的也会给他买一身衣服,就这个雕刻厂的路海,”
说着,路小年指了指身后的雕刻厂,
“他活着的时候,倒是经常给六爷送吃的,还有衣服什么的,倒是挺孝顺,呵!咱也不知道他图个啥!”
说这话的时候,路小年是一脸的不屑,
“对了,要说这个六爷啊,他也会偶尔在这河里抓个鱼什么的,反正我是没吃过他的鱼!”
“他还会抓鱼?”
“对啊,以前他偶尔会撒网抓点鱼,他吃一点,猫吃一点,有时候这边没有鱼,他就顺着河往前走,岔河口那边鱼多!”
说着路小年指了指,前面的方向,
“那他怎么去的,我看他好像也不会骑车啊!”
“呵!别看这老头不会骑车,但是人家会划船,溜的很!”
“船?你说他会划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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