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 抗拒无果,唯有顺其自然! 通常而言,对于尊贵的豪御宾客,实施的是一日双人侍奉之礼。白昼一人,夜幕则换另一位。苏晓晓值白日班,晚间归家与稚子嬉戏片刻,方安寝,置于厅中的玉笛似的手机却急促响起。 苏晓晓拾起观瞧,乃是对班之人,即夜中照料傅家铭的顾小海所至。顾小海年方二十五,乃男子侍者中之翘楚,岁末将有一主管迁调,而他已内定为接替人选。 “苏主管,傅公子不见汝面,正大发雷霆,速速前来……”虽相隔数里,苏晓晓仍能从顾小海的语声中感受到其焦灼。 …… 确信他因不见吾而怒,非他故? 苏晓晓心中暗自思量,欲反问之。 她已换上寝衣,实不愿更衣外出,更何况是面对傅家铭那般难缠之辈! 然,顾小海已寻至门前,且此事非她莫解。纵使万般不愿,苏晓晓亦知工作为重。 只惜,她居所距豪御颇远,即便乘黄包车,除去换装之速,亦需半刻钟光景。 出电梯,见顾小海于总统套房外徘徊,望见她如遇救星。 “苏主管,汝再不至,吾心急如焚矣。”顾小海大步迎向苏晓晓,长舒一气。 “傅公子适才怒气冲天,将吾驱逐,苏主管速入,傅公子言必汝来。”顾小海高于苏晓晓半头,低目轻声道。 必须吾来? 朝未尽兴,暮欲续之? 苏晓晓心中一叹,认命抬手,“罢了,吾知矣,汝且忙他事,此交予吾。”顾小海离去后,苏晓晓轻敲门扉,未盼回应,三息之后,取卡启门。 “尚知归来?”门阖,寒音自厅中传来,幽怨若久被冷落之夫。 苏晓晓回首,见傅家铭坐于沙发,面色沉郁。 确是怒气滔天。 地上碎瓷片片,原是价值连城之花瓷瓶,茶几之物,烟缸、杂刊,皆狼藉于地。 苏晓晓默然上前,在傅家铭冷视之下,徐徐言道:“傅公子,此刻已非吾职时,吾之班自辰时至酉时。” 傅家铭未语。 苏晓晓忍耐片刻,转身收拾散落之物与碎瓷。 傅家铭冷眼旁观,俄而起身,步入内室:“收拾毕,来为吾备浴水。” 语毕,他顿足,唇角勾起讽笑:“此应为南宫静所训,行事岂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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