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我今天种种自不量力的行为,还请你,不,是请您见谅。”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心里依旧在想有关徐坤的事儿,之前周瑾舒家里的千年血玉就和他有关系,如今裴邵岩家里的梅花金累丝錾花瓶又一次扯上关系了,难不成徐坤已经在省城这边布局很久了吗?
最主要的是,无论那千年的血玉也好,还是这“妖瓶”也罢,都是极邪之物,徐坤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和赢走爷爷的别墅,以及藏品有关系吗?
我心中正在思考这些的时候,裴邵岩又问我:“宗大朝奉,那您什么时候可以帮我寻找那阴邪呢,说真的,我已经被那东西折腾的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去医院也查不出什么毛病,而我的身体却每况愈下,我真的担心自己有一天突然没了。”
我对着裴邵岩说:“不急,你先告诉我,你在南方的时候,是如何听说徐坤这个人的?”
裴邵岩道:“是通过一个收藏界的朋友,不过他人已经出国了,有两年没有联系过了,因为这瓶子的事儿,我给他打过几次电话,开始还能打通,后来手机号也变空号了。”
“当时,我就知道自己被骗了,不过我觉得可能只是骗我的钱,没有往深的地方想,现在看来,它们肯定有别的阴谋,说不定想要毁掉我们永隆盛。”
说到这里,裴邵岩忽然问我:“对了,您刚才说,我们盛世南苑的风水有问题,难不成我请的那个风水师,也是故意害我的?”
我赶紧说:“这倒不是,那个风水师只是学艺不精而已,而且虽然有漏洞,但不是很要紧,我一会儿给你指点出来,你们稍微修改一下就好了。”
裴邵岩点头。
裴小鸣这个时候沉不住气问了一句:“那阴邪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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