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我了。”
“袁叔叔辛苦了。”我尴尬地说了一句。
挂了电话,我就对裴小鸣说:“好了,东西你可以拿走了,我可以给你算一卦。”
裴小鸣摇头,然后从身侧的黑色的小包里取出一个牛皮信封说:“我想测一个字。”
测字?
我笑了笑说:“可以,你花了两亿两千万就为让我侧个字吗?”
裴小鸣还是摇头说:“不是呀,这东西是我们的了,我父亲中途起家,也喜欢摆弄一些古董,不然也不会跑到南方去收了上次的梅花金累丝錾花瓶。”
“我家放古董的地方很大,但是却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东西镇着,总是有些遗憾,这东西给我父亲,他肯定开心的很。”
“你还挺孝顺的。”我接过裴小鸣手里的信封。
这个时候,一直在玩手机刷视频的李成二也是从茶桌那边来了柜台这儿。
我没有立刻打开信封,而是问:“你测的字,就在信封里面吗?”
裴小鸣摇头说:“不在,那是一封信,一个月前寄出,今天我父亲刚收到,是从滇地的普洱市寄来。”
普洱市?
我疑惑道:“那不是张芸收来诡异的佛牌的地方吗?”
裴小鸣点头说:“对,就是那里。”
我看了一下信封上的地址,都是机打的,看不出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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