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掏出一样东西,“狩野。”“嗯?”狩野相奈转头接住了他抛过来的东西,是一把钥匙,“理事长室的钥匙,周一早训记得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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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一个暂时独属于自己的小黑屋用来休息了一晚的狩野相奈至少不再是昨晚的状态,在周日早上回到了狩野家的公寓。
一开门,狩野忠明坐在靠墙的长沙发上,像是在看对面的电视,但是实际电视上这会儿播放的是他最不爱看的搞笑节目。
“啊,相奈,你回来了。”
狩野相奈换了鞋子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站住不动,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走到狩野忠明跟前,“父亲,为了防止本家再有这种想大范围收买人心的想法,但我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出现。”
狩野相奈的笑脸中夹杂的些意有所指的恶意,“不如你跟他们聊聊,找找那些贺茂家老顾客的人情,我直接去当个明星好了,站在舞台上或者荧幕前,光明正大的‘发挥我的作用’,尽情收买人心。”
狩野忠明清楚女儿针对的不是自己,但还是不自在的挪挪沙发上的屁股,小松和镰田两家也就算了,有几个小辈胡闹也能藏住。
要是被本家那些老家伙知道有近族的小辈去当了什么娱乐明星,怕是京都老宅的房子都得翻了顶。
这些年,越来越多的传统祭典逐渐被民众转变成了娱乐化的集会,连带着神社的定位也还是被娱乐化,所以那些老家伙们才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权威地位遭到了动摇。
可是明明自己也没有多在乎那些神社不是吗?他们在乎的不就只是那个姓氏而已吗?
相奈进房间前转头看了一会儿主卧房间方向,那里有一簇生气,从昨晚就在,那是她的母亲,插不上话,所以干脆视而不见的小松瞳。
没再理会身后神色吞吐的狩野忠明,相奈关上了房门。
坐在房间里的牌桌前愣怔了好一会儿,低头从桌子下面拖出了一个分量不轻的箱子。
箱子应该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打开过了,箱盖上盖着一层薄灰,狩野相奈拿出一块软布擦拭干净,打开箱盖,里面是她好大一部分“家当”。
水晶球,天宫图,镜子,短笛……
狩野相奈起身在牌桌旁摆弄摸索了几下,从桌面下翻出两段的延长桌,这才是她本来的“工具桌”。
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个个擦拭干净摆回许久不见的原位。
既然最控制不了的天赋都已经放纵到现在这个地步,那么她还有什么理由回避其他。
除了上学不方便带的一些饰品被她层层叠叠自有韵律的摆放在桌上,狩野相奈干脆把一些小巧的工具全都塞进了书包了。
妈的,从明天开始,光明正大的做一个神棍婆,学习一下大友望的心态,知道的多怎么了,天赐的即是自己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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