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狩野相奈忽然觉得,如果有机会能够再接触几个其他的“流星”同伴,那或许会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听着电车的报站广播,收敛起杂七杂八的心思,放松了自己走神的时间里无意识掐诀练手的手指,攥紧又放松了几个来回,拎起身旁的画板报下了电车。
另一边,被迫提前接收了些,不太令人愉快的信息的立海大网球部一众人,沉默着走在回家的路上,随着一个个的岔路口,人数逐渐减少,直到最后,一起走在路上的只剩下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一路上几次欲言又止迟疑着没有说出口的话,直到最后也该他们两个人各自回家分道扬镳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人,“幸村!”
“嗯?”幸村精市闻声驻足,回身看向真田弦一郎却没等到下文,只好开口问道:“怎么了真田。”
“你……最近,真的没有不舒服是吧?”
幸村精市怔了一瞬,紧接着笑着说:“我们每天都有见面不是吗?”说完,脸上的笑收敛了不少,停顿了须臾又重新挂起。他与真田说得上自幼相识,他很清楚的知道,真田弦一郎不是一个会被一句无来由的话语影响到的人。
那么,现在他是?
“为什么会这么问?”
真田弦一郎脑中回想着祖父与他闲谈时候,聊到的他作为长辈的自省,限制眼界拒绝不能接受的信息,在很多时候也是一种囚牢。
最后他还是决定不能敷衍带过,认真解释道:“关东大赛决赛那天最后离场时,当时在志季森林网球公园门口接走那个女生的车里,我看到了一个曾经多次被警视厅邀请做特殊外援的人。”
案件相关的事情真田弦一郎当然是不能透露的,即便他知道的也不多,但他很清楚的是:“而他能够被邀请为特殊外援的原因,同样是因为他有着一些,可能听起来不太科学的能力。”
幸村精市微垂着头,静静听完真田讲的话,直到重新归于安静,沉默的只剩下路边经过的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我明白你的意思,”幸村精市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抬起头却没对上真田弦一郎的视线,他正同样垂着脑袋,紧攥着拳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讲说眼下还莫须有的担心。
幸村精市做出一副轻松相接着说道:“她不是说下个月结束我就能知道答案了吗?不论是这话的真假,还是这话的由来,我总归是能知道一个的吧。”
抬手轻抚着胃囊的位置,幸村精市笑笑,“不过现在我觉得还是吃饭比较重要呢,我都饿了,真田你也早点回去吧。”
真田弦一郎深吸一口气,只能心中自我劝说着至少幸村现在不算完全不把自己身体健康的事放在心上,点点头,说了句明天见,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幸村精市嘴角的笑意逐渐僵硬下来,同样转身回家,心中苦笑:有一个从不会无的放矢的幼驯染,有时候也是一种烦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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