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店那边呢？”
周国栋转头看向张涛。
张涛脸色很不好：“当时，钟馗买药，两个兄弟并不知情，也就没跟上。
至于药店监控，确实拍到人。
但，只有体型，没有面貌，无法辨别身份。
不过，基本可以确定，是幽灵那个帮手”
“这么说的话，一点线索都没有？”
众人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过了片刻，唐平露出疑惑之色：“你们觉不觉得？幽灵这次作案，似乎太随意了点”
“什么意思？”
“你们看哈。
幽灵这次作案，非常简单。
先是通过泼油，使其钟馗受伤。
接着，提前埋伏，等待钟馗买药，从而完成谋杀。
整个过程，看似没问题。
但实际上，偶然性太多、不可控因素太多。
给我的感觉，似乎，就跟玩儿似的，这不符合幽灵一贯做事风格。
以往他作案，无论看起来多么诡异。
但，当我们搞清作案经过，会发现，目标几乎必死。
但这次不同。
这次，我敢肯定，幽灵在出手时，根本没有把握，能杀死钟馗”
“怎么说？”
众人不解。
“第一。
幽灵如何确定，钟馗进入肯德基之后，会上厕所？”
“刚开完家长会，烟瘾犯了，去厕所抽烟，貌似没什么问题”
周仓不确定说道。
唐平摇头：“不对。
烟瘾犯了，出校门的时候，就可以选择抽烟。
这并不能确定。
只能说，有可能罢了。
再说第二点。
幽灵如何确定，钟馗会受伤？还伤到必须去买跌打药的程度。
要知道，哪怕滑倒，也并不一定会受伤。
同样的，只是有可能。
第三点。
哪怕一切顺利，钟馗受伤。
但是，幽灵怎么确定，钟馗就一定会去买药？
要知道，对于我们男人来说，很多时候受伤，只要不重，基本不会管。
钟馗此人，绝不娇气，毋庸置疑。
所以，买药这点，依旧只是有可能。
这么多不可控因素，以幽灵的智慧，不可能想不到。
那么，他依旧选择出手。
你们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听唐平这么一说，众人顿时反应过来，纷纷开始思考。
确实，幽灵这次作案，跟以往那些案子，大有不同。
这次，太随意！就像玩儿一样。
事实上，吴影本就只是试试。
狩猎钟馗，只是顺带。
能成功自然好，不能成功，也没关系，下次再说。
他的主要目的，是金云川等人与暗鬼。
关于这点，专案组众人，当然不知道。
也就注定，他们搞不清楚原因。
……
整个下午，唐平都在思考。
思考的，倒不是案子本身。
毕竟，这案子没法查。
整起案子非常简单，幽灵只做了两件事，洒油、调包跌打药酒。
跌打药，是幽灵帮手掉包的，监控只拍到体型，没什么用。
至于洒油，更加没有价值。
暂且不说，根本找不出是谁洒的油。
就算找出来，唐平相信，那也只是一枚棋子，毫无意义。
因此，案子本身，没什么可查的。
他思索的是，幽灵这次作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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