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什么时候成为你师父的?说实话。”
“琳琅你别冲动,这事与沐沐没有关系,你先放开她。“
琳琅根本不顾纪初的阻挠,一双深邃的眸子直视着唐沐沐,像是要将她看穿。
“你问这个做什么?”唐沐沐皱着眉,后背被撞到的地方一定破了皮,否则也不会这么疼了,所以对琳琅此刻像是审犯人一样的态度令她很不爽。
“你先回答我,他什么时候成为你师父的?你帮他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唐沐沐用力推开琳琅,连忙避开后背凸起的石壁,可被撞到的地方还是疼。
“你把话说清楚,我师父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这些年他很少出谷,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空口白牙你就想污蔑我师父,我不许。”
想到江陌清做过的那些事,琳琅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她没想到自己所珍视的朋友竟然是他的徒弟,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她心里甚至还把她当做最亲密的朋友,就连心里话都与她说了不少,琳琅后悔的想杀人。
刀刃与石壁紧紧碰撞擦出火花,刺耳的声音像是要穿透耳膜,琳琅拔出嵌入石壁里的短刃,重新将刀刃砍在石壁上,如此重复了三次,第四次的时候被纪初拦住。
“琳琅你疯了?你手不要了是不是?”
纪初拉过琳琅的手查看,果不其然已经布满血迹,伤口处还往外冒着血,纪初又气又急,她们好不容易才从江陌清手里逃出来,现在遇到的又是些什么事?
唐沐沐撕下一片衣裙,包住了琳琅的手掌,一边打结一边道:“我是双生子,双生子不详,出生那日被舍弃后师父将我抱了回去,我是师父养大的,他做了我快十五年的师父。“
“见到长公主之前我不知道他和长公主的关系,今夜之前我不知道他是西岭的国师,更加不知道你说的伤天害理的事是什么事。”
替琳琅包扎好,唐沐沐抬起头,视线与她相撞,很认真地一字一句道:“我所说的没有半句假话。”
琳琅没说话,一旁的纪初接着道:“她说的都是真的,这事没几个人知道,她没骗你,我可以替她担保。”
琳琅闭上眼睛,连眼睫都在颤抖,唐沐沐和纪初对视一眼,没说什么。
“抱歉。”说完话琳琅又继续在前面带路,唐沐沐还站在原地,突然感觉到手上一暖,低头才知是纪初握住了她的手。
容彦几人仍旧在掬阳殿,如今谢屿已经成功拿到了传位诏书,接下来只要让他签了谈和书,事情便能圆满解决。
“怎么还不来?”宋瑾煜有些急躁地说了一句,原本和纪初约定好带着唐沐沐她们在掬阳殿见面,按照约定,三日后谢屿签订谈和书他们便动身回上京,可如今天都要亮了,她们还未回来。
宋瑾煜去看容彦,见他仍旧端坐在桌边,不过看那挺直的背就能知道他此刻有多着急。
敲门声突然响起,离门最近的容楼快速开门,两人似乎都没想到会是对方,琳琅和容楼同时蹙了蹙眉,似乎嫌弃对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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